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赵清姿悠悠的叹道:“好吧。”
在白茫茫的天空下,两道身影像是苍鹰一样向着一望无际的平原射去,如离弦之箭迅速无比,最后只留下模糊的两个身影。
远远的传来欢声笑语,磁性低沉与清脆婉转彼此交错,像是五弦琴上跳动的音符。
“师姐你也许似乎大概可能好像没我大。”
“那是姐长的年轻而已,不像某些人明明乳臭未干,却老气横秋。”
…………
隔了良久在次响起:“你怎么了。”温柔的话语充满关心之色。
沈从良拍拍身上的灰尘,笑道:“没事。”
赵清姿用撒娇的语气说道:“这次可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失神哦。”
沈从良听的骨头都要酥了,心摇神醉,心想不就是又摔了一下,为这一句话哪怕上刀山下油锅也值了,说道:“你要不长那么好看,我怎么会……。”
说到这,突然想到是怨她长得好看,还是怨自己定力不深,而心里又想起一个不同的声音,你又不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但就算你能控制住心,但生理上自然而然的反应岂是你凡夫俗人所能掌控的。
不过从另一方面说明我还是个正常人,不是吗?虽然这个借口有点无耻,貌似也是事实吧。
赵清姿如画的容颜上,黛眉频频,撅起秀气的小嘴,嗔道:“你在油嘴滑舌,我告诉爹爹去。”
“我说的实话,哎,如今连实话都说不了了,悲哀啊,到时候人们不敢言而敢怒,戍卒叫、函谷举。”沈从良喋喋不休的抱怨着,仰天长叹,差点要吟出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
赵清姿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小师弟虽然有点贫嘴,但并不是很惹人讨厌。
沈从良突然一脸严肃的喊叫道:“师父。”
赵清姿先是一愣,然后笑呵呵说道:“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还会上当吗?”作势想要教训一下眼前这个不正经的无赖。
沈从良看着赵清姿自以为是的聪明,心想完了,终于明白什么叫有苦说不出才是真正的苦,看着她的赵清姿的举动,真不知道是躲还是等着挨打,不管哪一种给师父留下的印象都是半斤八两。
而赵易正在路口那走过来,不过也难怪,谁知道师父居然不在屋里歇着,反而从别处正好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