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美景,一派悠闲自在的神情,初来时的不适应,早已经风淡云轻的消失无影无踪,陶传宗则摇晃手中的折扇,像是观看唱戏的一般,脸上荡漾着若有若无捉摸不定的笑意。
三个人的低调反而引来无数女子的尖叫,他们只感觉这场景有些熟悉,记得曾经年少时就这样在人群中欣赏舞女时,尖叫着推波助澜,恨不得引起轩然大波,甚至还比试谁的音大,三人也就是有这一个共同爱好,才一见如故结为兄弟,甚至还故意撩人的裙子,摸她人额的屁股,借此嫁祸他人,引起误会,则三人在角落中磕着瓜子在一旁鼓掌,时不时的添点油加点火,恨不得把藏香阁掀翻。
只是如今长大的三人,能力大点,权力大点,能够可以感谢小孩不能干的事外,其他的貌似没有什么长进,可是这三个人她们哪个也不敢得罪,一个是这里的主人,一个是扬州城第一富少,另一个是不折不扣的官家纨绔子弟。
袁更帅像是东道主一样,给沈从良讲解着,只见他洋洋得意的说道:“我不仅花费巨资宣传,而且还邀请专门的人来讲解,可谓是一条龙服务,虽然我不是这行的创始者,但我却是这一行的集大成者。”像是踌躇满志,胸怀远大的文人,正在绘生绘色描绘未来宏大的蓝图。
陶传宗打断道:“我记得听人说,你这里还要进行裸体展览,说是什么要人专门示范,讲解人体上每一处的功能作用和敏感地带,说什么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有没有这回事。”
沈从良一脸不可思议瞧着袁更帅,希望他能摇头,嘴里说道:“这次你可玩大了,好不好是在玩火啊,虽说这里是一个人体交易的大舞台,但也是只限于两个人,或者三个人,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可是要蹲监狱的,你这干……简直是伤风败俗。”
陶传宗在一旁打趣道:“看见他,你就明白畜生和禽兽的区别了吧。”
袁更帅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你们太冤枉了,简直比六月飘雪还冤,再说我做错了吧,每个男女都要做的事情,我只是更好的提醒他们怎么做,免的有人到时候误入歧途,我错了吗,难道只许你们做,不让别人看,摆明着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的极其夸张,俨然一个十足的怨妇。
陶传宗说道:“也对啊,他只是把黑暗的东西放到阳光下而已,有什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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