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正在这时,沈从良忽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吓得就是一跳,回过头来看见研究生的手慢慢收回去,很显然研究生没想到沈从良会反应如此之大。
沈从良还是在他眼睛示意下点点头,跟在后边向东走去。
心想他什么时候挣脱那些女子的纠缠,想来在这里混久了,自有一套金蝉脱壳之计,为什么要要叫我,好像我们原先并没有多大的交集。
而自己又为何会情不自禁的跟去,是不服,为什么都是处男,我的是耻辱,而他却是光荣的象征。
又或是自己想沾沾他的光,因为能跟他在一张桌上谈笑喝酒,地位自然而然升高,让人刮目相看,也是一种虚荣吧。
在不远处是带着香气的帷帐后面有几张桌子,那里是专门为尊贵客人准备,从这里看去只能看到模糊的背影,而从里面却能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在这几步远的道路上,一个个圆桌上摆满了瓜子水果,精致的茶杯中散发独有的香气,显示这里的豪华奢侈。
旁边一道道如瀑布的帷帐,蕾丝花边上绣着各种各样的花纹,高高的卷起,在空中盘成美丽的蝴蝶结。
俨然成了锦绣的海洋,各种绫罗绸缎,大多出自小桥流水的江南,薄如蝉翼的蚕丝几乎是透明,轻盈飘逸,延续着江南的秀气,与其说布匹,不如说是撩人心弦的美味佳肴。
可能陶传宗和袁更帅的辩论台精彩了,本就人少的地方,现在有点冷清,除了几个在旁边低声交谈的人,便是空荡荡的房间,墙上栩栩如生的山水画,令人耳目一新,若不是时不时传来几声靡靡之音,这里完全是充满书生意气的高雅居所。
“请坐。”沈从良还是很有礼貌的说道。
研究生并没有客气,顺手拽过一张椅子坐下,说道:“你觉得他们本性怎么样。”他们很显然是指袁更帅和陶传宗。
饶是沈从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他会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话,只是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嘴唇抿着。
研究生淡淡的继续说道:“其实也没有别的意思,你知道我为什么自降身份,来这里当讲解员吗?”语气像是两个老朋友之间唠家常一样,悠闲而轻松。
沈从良说道:“这也是我纳闷的地方,袁更帅是靠什么面子能够请动你。”
研究生拿过一根香蕉,三下五除二的剥开,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脸上有说不出的享受,等到吃完之后,才说道:“这场景熟悉吗?”
沈从良点头,这是自己经常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