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从中作梗,不对,应该是那个借助母亲身体的狐妖,自己所闯的祸在一般人看来是轩然大波,然而她却轻而易举的解决,如今细细想来,恐怕也只有她才有这个能力。
往事如烟,一切怀旧已经毫无意义,人还是要活着,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
罢了,沈从良叹息一声,直接登上二楼,自己的房间有没有被人收拾过,在下边的时候竟然忘记问老鸨了,现在也不知道她跑哪去了,先去我的房间看看,按说应该没人敢动。
沈从良如此想着,怕有人认出一直低头往前走,忽然感觉碰到什么柔软的东西,下意识的说道:“不好意思,实在对不起。”
那人可能也正有急事,被人一碰,不悦的骂道:“哎呦,疼死我了,哪个不长眼,挨千刀的,敢撞老娘,活的……。”整个人斜着跌去,正好手疾眼快的扶住墙,才险些没有爬到地上。
等沈从良反应过来,抬头看见一个打扮妖娆的女子右手扶墙,左手不停抚摸着胸部,感情自己撞到那上面,怪不得软软的,弹性还挺大。
本来盘好的发髻凌乱着,脸上还有被滋润过的痕迹,一袭长裙随意的系着几条丝带,掩饰不住呼之欲出的胸部,修长白皙的大腿更是春光外泄,脸上的慵懒之意毫不掩饰,显然是刚经过鱼水之欢,颠鸾倒凤后的余韵在白皙的皮肤上若隐若现,如同下过雨后树上红红的苹果,残留着几滴露珠,别有一番韵味。
人们都说女人害羞时候最美,岂不知刚刚滋润过的女子,也是风情无限。
“玉露姐姐又爽了,看来这些日子过的挺好。”沈从良一脸淫笑的说道。
那女子正是当年风华绝代的花魁,只可惜年老色衰,没有昔日的风采,她也就三十大几岁,只是相比较在这个场合混的人有点老,毕竟大部分来消费的喜欢十五六岁的妙龄少女,水嫩的肌肤、滑腻柔软。
由于常年的保养,风韵犹存,她看上去也就二十七八岁,虽然外表还能动人,但私密处却没有少女的紧致。
青楼虽说是风月场合,能够当花魁的大都熟读经书、通晓音律,腹中的锦绣远不是那些风流公子所能比拟的。
所以起的名字不但追求雅致,甚至从名字中便能吊起人的情欲。
玉露本来一路上正在整理发型,想要去一楼凑凑热闹,要不是那个大爷来了两次,迟到了些时间。
说话一半认出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