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是一篇文章: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沈从良看了一眼,不得不佩服文人的笔墨,居然能够用文字活灵活现表达出来,本以为这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今日方知自己是井底之蛙,不是不能表达,而是自己文采欠缺。
虽然这些淫词滥调不足以上的台面,但它毕竟是文化精髓中的一种,犹如生活在黑暗的昆虫植物,见光必死,但它也算是生命中的一员,值得我们去尊敬。也算为漫漫深夜平添一抹色彩,否则世间为何还会有昼夜交替。
“下面有请沈少为我们作诗一首。”
在人群中蹑手蹑脚、举步维艰的沈从良听到这句话,犹如被雷击一般,瞬间僵在原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在自家的藏香阁怎么连走路都像做贼一样,可是最终还没能逃脱观众雪亮的眼睛。
现在想要逃脱是不可能了,因为随着研究生的一句话,无数人把自己围起来,很明显他的一句话比圣旨还管用,就差对他像神一样顶礼膜拜,你们对他的崇拜有点过了吧,沈从良在心里一阵悱恻。
在他咒骂的时候,研究生已经穿过人群来到沈从良面前,优雅的弯腰,拱手道:“沈少,请。”
沈从良心想你们值当这么尊敬么,人还没到先唰的让开一条路,根本不用保镖开路,他手里貌似没有圣旨或尚方宝剑之类的东西吧,你们被洗脑的也太快了吧,我上去貌似才一个时辰不到吧,此时此刻却把我围得水泄不通,如同待宰的羔羊,承受来自四方的各异的目光。
“呵呵,算了吧,我现在可不可以先吃饭,然后在讨论诗词歌赋不迟。”沈从良一副委屈的说道。
研究生差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