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老四侯文昌,虽然年近三十了,却至今未婚,据说为人有些偏激,不过我接触不多。”
边吃饭,便说了这么多,很快程铁锋的一碗饭就见了底,他又添了半碗。
阎涛笑了:“程大哥的饭量比我都好,慢慢吃,别急,再跟我说说拆迁的事吧,我还没来得及调阅资料,听杨大的意思,很可能把这个案子也教给我们,头疼啊!”
程铁峰笑了:“你小子少跟我装,你还有头疼的案子?越是挠头的案子你越来劲,你呀,就是一个天生的刑警,这么多年我还没见过对案件像你这么有热情的人。
“绝大多数人对破案都有这样那样的目的,你不一样,你就是为了破案,我觉得,你可能是为了挑战自我。
“说实话,这种职业精神非常纯粹,也非常可贵。”
程铁锋吃饭的速度有增无减,三两下就把半碗饭装进了肚子,抹了一下嘴吧,喝了口茶。
阎涛也吃完了,其实他的速度丝毫不比程铁锋慢,今天是为了陪这位程大,他才故意放慢了速度。
又重新续上了茶,程铁锋又接上了刚才的话题:“这次,天泰地产经过竞争,斥资十三个亿,拿了临/河区的一处地王。
“众所周知,临/河/区在月亮河边的地段是寸土寸金,以现在春城的房价,卖到最高也照样会供不应求,因此,省内外多家地产公司都垂涎三尺。
“天泰拿下这片地,当然要急于开工,因为晚开工一天,对天泰的损失都是一个天文数字,可是,河边有几户人家对拆迁费用一直都不满意,所以一直拖着,就成为了所谓的钉子户。
“后来,天泰地产委托拆迁公司,采取软硬兼施的办法,终于把绝大多数人都摆平了,最后只剩下一户姓胡的老汉和他的老伴仍然不肯搬家。
“一周前,的一个夜晚,拆迁公司的推土机悄悄开到了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