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也不跟她计较,算是个尊夫人一个面子。
“她自己攒了点私房钱。这我知道,我再给她二百万。也算仁至义尽,阎支。您觉得怎么样?”
阎涛笑了:“老黄,按理说这是你个人的私事,我不该干涉,不过,正像你说的,董婉确实和我家云飏处的关系不错,她一口一个大哥的叫我,你又这么问了,我就随便说两句。
“男女之间在于一个缘分,缘分尽了强扭的瓜不甜,董婉既然提出要和你分手,她应该是打定主意了,不瞒你说,这件事她也和我说过,我没说什么。
“至于你给不给她钱,给她多少,我也不便参与,不过,我觉得,你能主动提出再给她拿出二百万,也算够男人,说实话,按照过去的婚姻法规定,夫妻关系存续期间财产共有,可你们毕竟是半路夫妻,她好像也没跟过你几年,你能总共给她拿出几百万应该不少了。
“但是,这个就别看我家飏飏面子了吧?这话听着有些不是那么回事儿,因为我和云飏确实不会干涉你们的婚姻问题,云飏和董婉的关系再好,就算是亲姐妹,这话也不好说,对不?”
听着阎涛那不疾不徐的话语,看着他不温不火的面孔,黄文成有些疑惑,这就是那位让不法分子闻名丧胆,声名播于海外的刑警队长么?怎么看起来像个文人呢?
不过,黄文成马上就清醒过来了,宝子脑袋上那一脚绝不是文弱书生能踢的出来的,后来他问过那些受了伤的手下,他们基本都没看清人家是怎么出脚的。
这种人才可怕,东北民间有句俗话,叫“咬人的狗不露齿”,说的就是这种人,平时看着很不起眼,可是在关键时候给你一口,往往会致命的。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毛顺中、林子恒,这两个人一个正厅,一个副厅都倒在了对面这个表面上像个书生一样的年轻人的脚下了。
看起来,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不能再犹豫了。
他嘿嘿笑了两声说:“阎支说得对,这是我的家事,既然您不反对,我就这么做了,只是随便说说,您别介意,下面我有正事要和您说。”
说完,黄文成四下看了一眼,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滑稽,包房里只有他和阎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