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对她太娇惯了,什么都由着她的性子来,就养成了她独立、任性的性格,甚至可以说有些偏激。她认准的事情别人是无法改变的,那次和符敏阎涛拼酒就是个证明。
万一家人过分强加给她,她很可能做出更加偏激的事情。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从小身体很弱。做家长的不可能在她身上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就只能把主意打到阎涛身上。
阎涛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事已至此,还能怎么办?激流勇退?那有什么意义吗?弄不好馨语会同情自己,两个人的关系会变得更微妙,他是了解这个小师妹的。
同样,他自己也不是一个习惯做逃兵的人。
既然回避解决不了问题,那就只有一个办法,迎难而上,杀出一条血路来,走到哪里算哪里。
当然,他所认为的迎难而上,不是和馨语的关系,而是在工作上。
阎涛用力摇了摇头,试图把这些烦心的事放在一边,感激的看着栾振武说:“谢谢您!老局长,谢谢您的提醒,我自己的事心里有数,我已经走到了悬崖边,有进无退,只有尽力把眼前的工作做好了,也许还有一线希望。
“我不会辜负了您和组织上的信任,就算死,我也要死在战场上,而不会后退半步。”
栾振武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看着阎涛的目光,充满了欣赏:“好样的,阎涛,年轻人,看样子我老头子这次没有看错人,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既然情况已经摆在这里,没有退路,那就索性背水一站,只要我们付出了,我们就问心无愧,放开手脚大干一场,即使没有得到最满意的结果,也问心无愧了,哪怕是一辈子只拼这么一次,也值了。
“我老了,不可能像你们年轻人那样披甲上阵了,但是你记住,无论什么情况下,老头子都会稳稳的站在你的身后,即便我老人家身体单薄一些,也不会让后院起火,大不了我们一起卷铺盖滚蛋。
“当然,这是最坏的结果,事情也许没有那么遭,领导们也会心里有数的,下面你说一下自己的打算吧。”
阎涛起身给栾振武的茶杯续上水,坐下以后,摊开一张纸,说:“老局长,我还是打算先解决人的问题。
“首先,我请求再给我配一位副处长,一正三副。您知道,宋斌同志年近五十了,他只能看看家,做做参谋性的工作,不可能再独当一面了。
“无论是着眼于眼前还是长远,六处的工作都是三大块,我这里需要三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