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四十一人以供练功,最后逝于米有义的斧下。
关键是要找出谁才是在幕后诱导这一切发生的,适才观自在僧问出妖邪所修炼的邪法来源,皆是来自手上这本帛书。
但若是某个魔道大宗所为,米有情却又不信。
不论魔道邪宗也好,道门也罢,都知道不知收敛的扩收门人的后果,只会分薄自身宗门的修炼资源。
蜀山派和道门所谓大兴,敢扩收门人,也是建立在道门占据了优势资源的基础上,若非如此,也决计不可能办得到。
而且就算是这样,至少也要有“门人弟子”这道槛,若非自家门人,哪怕是外门弟子,又怎么会传以法诀,供以一定的资源?
而现在天下间蜂涌出现的妖邪却是违背了这一规律,若是有魔道故意如此,那就纯粹只是把他们当作炮灰在用。
即使如此,要在短期内造就如此多的妖邪出世,也是要耗费不菲的资源和时间,修炼并非一朝一夕,并非可一蹴而就之事。
“不知女檀越可否将手上之书让我一观?”观自在僧柔声道。
“姐,别给他。这和尚也不是什么好人,刚才他骗了那妖邪,说保他不死,最后却允许我杀了他。”米有义警惕的道,“和尚,你不怕进拔舌地狱吗?”
虽明知对方是赫赫有名的心禅三僧之一观自在僧,但是先前冲突,加上米有义看不惯对方失诺之举,忍不住讽刺道。
观自在僧一笑,像是看着一个孩子般道:“贫僧行事,存乎于心,即是为祸世间的妖邪,贫僧又岂会拘于区区诺言。此等妖邪,明知自己修炼下去要不断杀人仍是不停,我若依诺放他走了,他日他又会杀多少人?那这些日后死在他手上的人,岂不是贫僧间接所为?若救一人而杀千人,贫僧宁可入拔舌地狱。”
“师兄何必与他们多言。”却是先前像犯了病似的那黑纱罩面的和尚不知何时起身,落在了观自在僧面前。
观自在僧点点头,向米有义道:“我向你要帛书一观,只是为了验证一事,你既不放心,那我便将我手中这本帛书给你,你将两本帛书同归,看是各不相同,还是完全一样。”
言罢,他手中的金色帛书便飞向了米有义,米有义迟疑了一下接过来,将两本帛书同时打开,一一扫过,不由顿时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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