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虞泠的童年里有许多许多件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它们化作细而锋利的银针,被时间的风沙打磨着,闪烁着一天比一天亮的银白色的冷芒。
扎在虞泠身上的针孔越来越细,越来越小,却也越来越疼。
“砰——”
一道闷闷的声响在虞泠耳边炸开,也唤醒了她的思绪。
虞泠寻声望去……粉饼掉到了地上。
粉饼不应该在桌子上吗?怎么会平白无故地掉下来?
虞泠抬眸,视线上移,这才发现自己抓着桌边的手。
而原本平稳安置在地面上的小圆桌也因为这道力有了些许倾斜。
虞泠急忙松手,弯腰把粉饼捡了起来。
外壳摔出了一条细细的缝,被按压平整的粉体中间也有了裂痕。
虞泠心痛地盖上盖子,叹了一口气。
蚊子再小也是肉啊,血还出在她身上呢,这让她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雪上加霜。
都怪她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连手上用了力气都没发现。
片刻后,虞泠又叹了一口气。
她环视了一圈主办方给她安排的休息间,小脸皱成了苦瓜。
“唉……”
连个正经的化妆桌也没有,镜子还是塑料壁挂式的,底下的圆盘像个太阳花,背面还贴着不知名靓女的海报,某夕上两块钱就能拼到。
“好老土的镜子。”虞泠默默吐槽。
弹幕显然也注意到了她这边的情况,讨论得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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