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实在是一件幸事。”
“晚辈的木雕技艺浅薄,哪里能和方丈比较啊,慧空大师您太客气了,而且我觉得古典文化会兴起的。”
“但愿如此吧,如今追逐名利者甚多,在我有生之年,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慧空似乎看透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略显悲观地道。
品茗着菩提花茶,沈文信、慧空又聊了些佛家箴言、故事,又谈了些做人处事的话语,慧空的哲学思想使得沈文信极为敬佩,不愧是千年古寺的方丈,博览群书,沈文信只有旁听的份了,当然聆听也是一个技术活啊!
两人参禅论道,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沈文信却收获了许多的道理,与这类智者谈话的机会很是难得。也许是以前经常与父母交流,所以沈文信很适宜这种聆听的角色,并没有产生什么不耐烦的神色。
尽管沈文信不是佛教徒,却对佛家的思想也了解过一些,抱着尊敬、虔诚的心,不论是佛教、道教亦或者基督教、伊斯兰教,能够深入民心的宗教,总是有可取之处的,沈文信就是一个能融合百家思想的熔炉,把精华的吸收,糟粕则摒弃,沈文信极为讨厌的是,一刀切的做法。
“沈居士,我看天色已晚,贫僧尽管还想跟你彻夜畅谈,却知道你还有事要做,便不留你了,可否留一墨宝?”
“晚辈字迹拙劣,怕入不了方丈之眼啊。”
“无妨,心意到了就好。”
既然慧空大师这么说了,沈文信也不推托,宋徽宗、康熙、曾国藩等历史名人都留墨宝了,他一个现代人,虽然脸皮厚,也不敢与这些大人物做比较。
在沈文信看来,这幅字能留在厨房做装饰就不错了,没什么期望能流芳百世。
茶具让小和尚拿下去之后,文房四宝便端了上来,沈文信沾着墨,思考了片刻,狼毫笔心随意动,笔走蛇龙、龙飞凤舞,一个大大的信字跃然纸上,笔锋苍穹有力,极富艺术感,颇有王羲之行书风采,深得王铎的精髓。
“好字!”慧空大师抚掌赞道,如此年纪能写出这么老道的字,着实不易。
“沈居士,落个款吧?”
“不瞒大师,晚辈身份浅薄,没有私人用章。”
“哈哈,英雄不问出处,沈居士不用过谦,落你的名字与日期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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