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在可控范围之内,他所谓的北宋钧窑,似乎并不准确,应该是金代的。
可惜的是,并没有出现宝箱,从这里沈文信就断定这件貌似真品的钧窑,其实是赝品。
再仔细看了底部,是常见的红砖底子,摸着釉面的沈文信感受到了“蚯蚓走泥纹”,红斑窑变的很是漂亮,让人第一眼就产生了好感。
“老板,你看这里有‘蚯蚓走泥纹’,书本上有钧窑有这个特点的话,肯定是真品,你也不必怀疑啦。”
沈文信依然没有回话,仔细看了会,得出了几个存疑的地方,胸中有数的沈文信放下了梅瓶,说道:“哥们,你这件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偶然的机会从一个老乡手里买来了,只用了一万……”刚说口,就觉得坏了,补充道:“是我祖传的宝贝!”
“哦,我也不知道你承受得起吗?首先告诉你,这是一件仿品,而且仿的水平不错,你说的‘蚯蚓走泥纹’是鉴定钧窑真伪的凭证,那是古代!现代嘛,要做出这种东西还是很简单的,你看胎和底部衔接的地方,施釉不均,这是一点;还有瓶口,过于单薄,而且这不是北宋时期的,而是与南宋平行的金代钧窑,作为实用的酒瓶,这么薄的口,根本就没用,一般都是厚重的,结合种种疑点,我断定是赝品!”
“骗我是吧?你看器形、红斑、底部,这不是真的才怪,老板,你是嫌弃贵对吧?五十万怎么样?”
“兄弟,接受现实吧,打眼不可怕,可悲的是无法端正态度,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找其他古玩店试试看。”
“逗我呢,你们不要,我明天一大早去东街!告辞!”
“慢走,不送。”
沈文信暗自摇头,在网上、书籍上学了点皮毛,就想着捡漏,未免太天真了,如今的仿品数量远远超出人们的想象,收藏热也导致了许多不怀好意的人,制造了许多艺术价值不错的工艺品,但是却没有历史价值,也许放个几百年就是古董了吧。
“老板,那小子拿了什么啊?这么神神秘秘的。”
“钧窑,一看就是开门仿的,还如获至宝,哎,现在的年轻人都想着一夜暴富,太不现实了。”
“嗯,这类的人,我以前也见过不少。”杨宇感同身受地道,作为包袱斋,他也碰到过很多这类的人,打眼了死不承认,最后还是自己吃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