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漫无目的地走,享受着佳人在侧的满足感。
两人的手紧紧地牵在一起,似乎生怕分离一样,热恋中的男女,视这段情感为最难忘的记忆。
乘着还没被婚姻束缚,留下这段记忆,白头偕老之际,倾谈之时,也许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两人来到了龙城的地下商场,路过手扶自动电梯时,在门口处围着许多人,年纪都较大,都是三十以上的,更有六旬的老者在场。
围观的人很是安静,很怕打扰里面的人一样,重重包围,还余留下了一米左右直径的空间。
“沈哥,他们在做什么啊?我们去看看?”
“嗯,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国人喜欢看热闹的心,深入骨髓,沈文信、陈黎两人也不例外,凭借沈文信逐渐强壮的身躯,挤进去之后,看清了众人围观的事物。
原来一名大约二十来岁,一个显眼的平头,头顶的戒疤清晰可见,估计是僧人,穿着一套杂牌的运动装,坐在一个塑料小凳子上,中间放了一张围棋桌,看样子有点年头,对面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估计从事着文化相关的白领工作,带着一副比较厚的眼镜,手里面的黑色棋子,摇摆不定,十分的犹豫。
棋盘上,年轻僧人,估摸着还俗了,暂且叫做平头男吧,执白子,杀到中盘,隐隐有屠龙之势,黑子负隅顽抗,最终还是没能熬下来,在中盘就弃子认输了。
而地面上有一个铁皮盒子,上面有两张百元大钞,不出所料这是赌棋啊!
“承让了!”平头男说了一口地道的北方普通话,旋即收起了铁皮盒子的两百,然后环顾四周,继续说道:“还有人来对弈吗?小赌怡情,旨在切磋棋艺。”
沈文信听了这话,暗道:“这小子不会是被某个寺庙扫地出门的吧?没有僧人该有的修养啊,不参与赌博是和尚的必须要遵守戒律,他倒是理直气壮。”
从头发的茂密程度来看,他也就是还俗个把月左右,寺院的戒律却说破就破,未免定力太差了。
沈文信曾经与湘山寺的主持坐禅论道过,对佛教有好感,因此对这类不守戒律的“花和尚”一流,抱着鄙视的态度,看着围棋他的双手也痒痒了,尽管是刚入门的菜鸟中菜鸟,沈文信也想杀一杀这小子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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