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就让沈中亦介绍下新到任的掌柜、助手。
“不会是遇到妹子了吧?”花和尚的心思很难猜啊。
茅屋内,沈文信与棋友交手至中盘,老先生的优势在不知不觉中慢慢被沈文信缩小,使得他陷入了长考,起身之后对沈文信说道:“小友,我去沏壶茶,很久没和你这类的年轻棋手交战了,思路有些跟不上,老了,老了……”
不服老不行啊,华夏随便一个胡乱闯进来的年轻人就和他的棋力不相上下了,可见如今这个时代,还是华夏棋手独领风骚。
当然这个想法,他没表露出来,借故沏茶,实际上是思考对策,这一盘棋局面很混沌不清,接下来只要出现一手昏招,必然会让沈文信趁虚而入。
“老先生过谦了,您的棋路深通本因坊丈和的真传,晚辈并没占得先机啊。”沈文信很清楚,棋面上还是老者占优,按照这个情况下,沈文信心算过后,得出自己会输三目左右。
而且是先手,那么可见老先生棋力很强大,至少达到了职业水准,到底是什么水平,作为一个没经常和职业棋手交战的“外行”,还真判断不出来。
与聂老棋圣、桂西棋王的对弈,并无法准确得出老先生的棋力。
参考的数值太少了,沈文信倒是释然了,老先生是什么身份与什么原因在这里定居,与他有什么关系?真如他所说的,这一次完全是偶然碰上,以棋会友,不枉这段来之不易的缘分。
沈文信倒是没什么愤青情绪,尽管对老先生的暴露出来的口音、棋路等,推断出可能是岛国人,却没什么过激的情绪,尽管有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两国人民的寻常百姓之间的交往,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对于友好的外籍人士,沈文信抱着欢迎的态度。
“哈哈,小友说笑了,现在的棋面上,看似我占优,实际上,你留了一个后招!”老先生倒了两杯清茶,递了一杯给沈文信,然后说道。
沈文信也随即站起身,活动下筋骨,长时间正坐,他的膝盖有些发麻。
喝了一口,暖了下身子,暗叹道:“他果然不是凡人,这手棋都看破了,我还以为我隐藏地很深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