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再次对弈。聂老前辈公事忙碌,培养着棋坛上的新星,很少有机会与沈文信来上几盘,何况两人天南地北的,见上一次面都难,沈文信能和聂老下一盘棋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而今遇到了一个不亚于聂老职业九段级别的高人,沈文信怎会错过,死皮赖脸也要与老先生交流啊,机会难得,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被相关部门遣送回国了……
沈文信看了看时间,已经差不多中午了,没想到一个上午就在茅草房内度过,暗叹道:“应该拉老先生去吃中午饭,再从他嘴里面撬些有用东西。”
口风甚严的老者,沈文信与之交流了这么久,竟然连真实的姓名都不知道,来历之类的更不用说了,自称山野村夫,不值一哂。
“不管了,回去看看,欧老他们适应得怎么样!”沈文信穿着白色练功服,背挂唐刀,腰系大红葫芦酒壶,类似于清末民初武术家的感觉,因为是跑步过来的,因此山脚并没有代步工具,沈文信不得不在大白天地奔驰于人流量密集的大街小巷之中,惹得许多人侧目不已。
“你看这人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估计是拍戏的吧?”
“神经病!”
……
各式各样的议论声此起彼伏,沈文信近些日子脸皮倒厚了不少,没什么丢脸的感觉,呼啸而过,全然不顾旁人异样的眼光。
从马鞍山到金鱼巷起码要半个小时,跑到一半的时候,沈文信迎面撞上了一名老人家,拄着拐杖的老人家,戴了一副墨镜,似乎是盲人,另外一只手牵着一只阿拉斯加犬,看年纪比较大了,这只狗身上套了一件背带,上面一左一右装了两只毛茸茸的阿拉斯加幼犬。
沈文信刚床上去,老者瞬间人仰马翻,倒在地上,拐杖、墨镜散落在地上,十分地狼狈。护主心切的阿拉斯加犬,对着沈文信狂吠不已,马上就要冲过来了。
“六子,住手!”倒地的盲人,叫了一声,摸了摸地下的拐杖、墨镜,拿来之后,拍了拍尘土,由阿拉斯加犬引路。
看来这条狗与主人生活了许久,有导盲犬的功能啊。沈文信撞到了老人家,立马走了过来,十分诚挚地道歉:“老人家,对不起,我走路有点急了,没看到您在我前面。”
“没什么,不过以后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