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眼睛里又犹豫了起来。
徐三毛咳了好一会儿,重重拍了好几下胸口,才平复了下来,他恨急地看着敖武,说道:“俺这是救人太多,逆天而行,老天对俺的惩罚。”
这个老头还真会编,而且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嫩口有黑痰,肺气不足,积年成恶疾,再不治可就没几年可活了!”敖武鄙视地看着他,“敢不敢打赌,俺能现在就让嫩不咳嗽,一个月内根治。”
只要听到徐三毛咳嗽就知道他嘴里带痰,肺不好,所以徐三毛哈哈一笑:“咳咳,哈哈哈,真是大言不惭!好,要是嫩输了如何?”
“下跪服输,三天后送‘神医在世’大匾亲自上门。”敖武爽快地说道。
要是赢了这个钟家女婿,那就等于赢了钟家钟华,那自己就可以踩着钟神医的名头上位了。
想到这里,徐三毛答道:“好!”
“要是赢了,同礼。”敖武淡淡地说。
徐三毛倒是忽略了,但是他根本没想过自己会输。他的咳嗽治了十几年,找过无数的大夫都没有治好,当年还找过钟神医呢,钟神医都治不好,一个钟家赘婿还能治?真是笑话。不会输那答应又何妨!
“理应如此。”
“伸出左手来。”敖武往他前面一站,“借丈人银针一用。程员外请让人拿个盆子来。”
很快银针与铜盆到手,铜盆放在徐三毛的前面,敖武拿着一根银针,快速地往徐三毛伸出来的左手刺了下去,旁人看了吓了一跳,这是治病还是杀人啊,如此凶猛。
但是敖武杀人都能穴穴准确,这救人当然也不例外。
他的针准确地刺在了徐三毛左手手心,中指下方一厘米处。
看着银针入手,徐三毛没有一点儿疼痛。针灸之道,刺准了穴位就不会让受针者感以疼痛。想到这里徐三毛神色不由一动。
敖武手捏银针,提一下又刺下去,三提三入。徐三毛突然感觉自己的喉咙特别痒,随即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得腰都弯了。
突然他眼睛一鼓,连忙伸头对准铜盆,哇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了一口黑色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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