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去给她道个歉,问道:“绿豆,晴娘呢?”
绿豆眼小身体一顿,慢慢转过身来,用牙齿发酸的声音问:“姑爷叫俺?”
不就是叫你吗,难道叫错了?这本来就是绿豆眼,被你这样一眯,都快看不见了。
“绿绿,羊肉炖好了,哎呀姑爷回来了,这羊肉是专门炖给你吃的,好好补补身子。对了姑爷脖子怎么没包药?”管家指着敖武的脖子,脸上有着长辈的责怪。
原来是叫错名字了,“哦脖子晚上再包。”谁出门会包着个大草药包啊。
那谁,不就是叫错名字吗,用得着看这么久吗?敖武可不会认错,说,“绿绿,问你话呢。”
“绿豆?”丫头怀疑自己的耳朵。
“晚上有绿豆?”敖武看向管家,见管家摇头,他笑话丫头,“你耳朵咋了?”
丫头脸色一苦,坏了,耳朵真的坏了,她伤心地说:“娘子在房间里。”
敖武挥挥手,向房间里走去,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不向她弱势了,又要把谢意表达出来了。轻轻敲了一下房门,里面传来她清伶的声音:“进来……”
门扉轻轻一推就开了,敖武迈步进去。
“俺的上衣拿来了么……”清清的声音问道。
“向你道个歉……”两人的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然后就安静了,两人呆呆地看着对方。
钟晴整个雪白的后背都裸露在空气之中,紧实光滑的皮肤让曲线优美的后背像一条丝绸,让人看到忍不住想伸手摸一把,感觉上面滑滑的手感。她似乎刚刚洗好澡起来,头发湿润,乌黑的秀发撇在右肩上,露出天鹅一般的白颈,上面系着一条红色的绳子,那是前面的肚兜的系绳。
在她前面,有一块迷雾一样的铜镜,照着一个模糊的俏影。不知道是少女的好奇,还是成熟的苦恼,在敖武初进来时,看到她把肚兜给拉开一边,一只玉手握在胸前的玉兔上,那只玉兔很肥,一只手都握不住,好多嫩肉都溢了出来。
在手的顶端,有一颗粉红之物,在骚包的红色肚兜映衬下,不知道是错觉了还是看到露点了。
她的眉毛微皱,专注地看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