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
“理由。”敖武淡淡地问道。
陆氏眼睛里充满了恨意和冰冷,说:“疯狗就在这里强--奸俺,下人就看着,他不救俺,还拿酒给疯狗喝……”
每一个字,都是坚定有力,恨意涛涛!
我靠,这个富二代竟然做出这样不是男人的事情。
不过,三次见到这个女人,怎么都有黄色的成分,第一次是扒灰,第二次是陪青涛,这一次更是重口味。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敖武淡淡地说,“但是俺还是愿意给你这个机会。”
陆氏听到这句话,死灰一般的眼睛,亮起了光彩!
刚才敖武杀人的时候,他两竹杆抽在疯狗与富二代的第三条腿上的时候,就让陆氏死去的心突然一跳,眼睛出现了一丝火花。
而现在敖武的这句话,就是把那一丝火花给点燃成一片火海了。
陆氏慢慢地爬了起来,她弱不经风,站了好几次都脚软地倒下去,但最后还是坚持地站起来,走两步晃两下,饱满以下垂的大白兔晃动时使得她的身体重心更加不稳。
她慢慢地走到了疯狗的镏金大刀前面,用力地提起这把三十多斤的大刀,站起来时,还拿它当拐杖。
她的脚步越来越稳,到了富二代前面的时候,已经能站直身子了。
不得不说,这是个很性感的女人,虽然已经被摧残得不成人样,但是这样光着身子,全身上下都充满了诱惑力。
而她此时却在敖武面前走来走去,根本没有害羞。
或许,到了她这个地步,害羞已经不属于她了。
“你知道吗,你是俺最爱的男人……”她站在富二代前面,缓缓,温柔地说道。
“但是你却把俺推进了火炉里……”她举起大刀,举得高高,往下砍去。
一刀砍在富二代的手腕上,手腕一刀两断了。
已经晕过去的富二代,受此一刀,疼得又醒了过来。
啊啊啊——
杀猪一样的惨叫!
“你醒了,俺们夫妻两好好说说话!”陆氏的声音还是那样温柔,但是动作却那样无情,她的刀又举了起来,“半年前,你娶了俺,俺是好么幸福,却没想到才两个月,你就到外面找女人了,好,俺忍,但是你有一个禽兽一样的父亲,竟然要对俺下手,你来了,你看见了,可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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