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拉屎,蛋壳大的地方,没什么秘密,比如这影视基地,几十块钱就搞定了。”仇笛道。
“差矣,这是分情况,二三流的小公司、二三线的演员,奔这儿拍外景,当然不怕你拍了,他们巴不得制造点八卦呢,可他们还不够格啊……真正的一线大牌,那出行和外宾规格差不多,私生活是严格保密的,他们接的片子再烂也是大卖,在没出炉以前,保密防范肯定严了,别说咱们这些二路货,就专业狗仔都未必挖得到消息。”耿宝磊道,他毕竟受过点艺术熏陶,比仇笛略强。
“那你说,会不会是提前得到消息,某大牌或者某大戏要到这里取景,让咱们提前埋伏在这儿,挖点内幕?我可听过啊,有一半的商务公司都有类似的业务。”仇笛道,如果是这个原因,他倒容易理解了。
“有可能,那怕一条有价值的内幕,都有可能造成轰动效应,不过,好像不太像啊,偷拍得相当专业啊,咱们那设备也跟不上啊,总不能脸对脸学包小三去拍人家裙底吧?”耿宝磊道。
两人自己把自己问住了,无解,暂时搁浅。
而且别看戏中光鲜啊,真正的实地可能和想像中差别太大,特别是那些挣零钱打短工的群演。这不墙根一位揉着脚的群演在说了:“真他妈的,一个镜头,一上午逛十五回了,导演还说不行。”
“你走路马步,一看就是放赶车的,当然不行了。”群演同伴道。
又一位乞丐拍摄间隙在发牢骚:“渴死了,晒了一上午太阳。”
“不挣钱时候,你个懒汉不也是天天南墙根晒太阳。”有人骂了。
骂人的是郝来运,那个矮壮八字胡的演职中介,看样子在影视城是管理层,仇笛和耿宝磊一见这人,两人吱溜一钻小胡同走了,郝来运似乎发现了,追着上去找,不过没两人跑得快,他悻悻骂着:
“日尼马的,二拐家娃才干了几天,都学会放人了。”
许是放人私下收钱在这里不算很意外,郝来运没回事,这么大的摊子,各剧组都要场景的群演,这边脱了民装,转眼就要换军装,脱了军装没准又要蒙古装,他这正事都忙不过来呢。
这不,添乱的又来了,步话响了,直接在吼着:
“呼叫好来坞……呼叫好来坞……”
一听这就是那个剧组有临时变动了,郝来运小步颠着跑,到瓮城边上,一位留着长发、戴着墨镜的副导已经怒气冲冲地迎上来了,劈头盖脸训着郝来运:
“我说好来坞,你坑人是不是?想让我们走你明说啊,不想让我们再来了,你也明说啊,有这样坑人的么?”
“哪儿坑您老了?”郝来运还疑惑着呢。
副导一指群演队,一半上年纪的,他愤然道着:“我要三十个年轻力壮的勇卒,你给我三十个老弱病残。”
又一指一位一把胡子的:“瞧瞧他,死活不剃胡子,穿上勇卒服,还是收破烂的得性。”
再指一位年纪太小的:“那个,成年了没有?你看能组一个队么?我还得给他们订制服呢。”
郝来运一听是这事,陪着笑脸解释着:“真不巧,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