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欠几千万,据说经侦正抓他呢。”包小三笑道,最后才把要说地讲出来:“不是你,他都混不到这么惨,华鑫未必能干那么顺当,渡假村施工都快完了,我听唐主管说,施工的司机、招聘的服务员、还有影城不少人,都是鹏程的原班人马。”
仇笛有动作,抬头,回头看看两人,笑了。他道着:“我们只是拣了个现成,其实就没有我们,事情还会像这样发展,咱们接触屯兵的时候,那时候鹏程已经被套住了,后来的项目只要是假的,他就在劫难逃。有没有我们都是这个结果,只不过时间差异长短而已。华鑫的错误只在于一味取利,只要他们借此机会做个亲民表态,很容易取而代之的,老百姓不一定认那个人,但肯定能认识实惠。”
“有,和没有还是有差别,最起码在祁连宝的事情上,你处理的就非常好。”耿宝磊道,真心实意地赞道,祁连宝投案自首,换来了华鑫对胡雷的负责,换来了华鑫对整个屯兵镇留守人员的关照,此时看来,除了出局的宗鹏程,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是我处理的好,他本来就准备这么做,他放不下那个心结。”仇笛道,头也不回地说着:“就像我,也放不下心结……假如有份体面的工作,有个安稳的环境,谁又愿意老在陌生的城市漂着,啧。”
这心结看来都放不下,耿宝磊不劝了,来时有点恐惧,呆了一天都觉得有点留恋,这个好心静的地方,让在城市生活惯了的人,确实是耳目一新的感觉。
洗完兔子,三个人、四条狗、懒洋洋地回家,一轮旭日,已经慢慢地挂上了头顶。
山里是没有啥时间观念的,回了家,仇笛妈妈在推辗子,两米圆的大石辗子,儿臂粗的杆,管千娇好奇地帮忙,这里之于她也是一种处处新鲜的感觉。耿宝磊和包小三两人看着仇笛收拾玉米,暖洋洋的晒着太阳,居然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等到管千娇和仇笛妈妈辗完,汲水和着新辗的玉米面,把他两人叫起来,已经是半上午时分了。
“阿姨,我来试试……三儿,你看火。”管千娇指挥着,接过了仇笛妈妈的大面盆子。
近距离打量,仇笛妈妈和仇笛可不大一样,最起码没么黑,而且人显得很慈详,说话轻声细气的,总是笑吟吟地看着别人,特别是看耿宝磊可亲切了,总是唠叨一句,瞧这孩子,可比我闺女还俊。
“阿姨,我叔呢?”包小三问。
“阿姨,咋不见您闺女呢?”耿宝磊问。
“阿姨,放两缸水够吗?”管千娇也在问了。
没活干的倒比有活干的还忙碌,有人说话,仇笛妈妈显得格外高兴,一会儿说了,你叔上山看看,又一会儿讲了,他姐早出嫁了,就等着给他成个家,我和他爸这辈子任务就算完成了。再一会儿又看管千娇了,赶紧拦着,哎哟,闺女,面不是这样和的,你手劲不够,我来。
果真不行,管千娇怎么使劲面也是不规则形状,到了仇笛妈妈手里,几下就成了一个光滑的圆形,她手拽着面,在手里揉捏着,不一会儿,高梁杆做的蒸笼壁上,就有了一个又一个好看的微型山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