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确认,俩口子分居,不在一块住,只能从店里倒过来查,这俩口子奇葩得很,老公连老婆的电话号码也不知道,看那样子,应该是已经忘了很久了。
出了地铁口子,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包小三接着电话,仇笛安排晚上会面,丁二雷却在竖着衣领,晚秋的风里已经带上几分寒意,他咒骂着这个处处是霾的天气,牢骚又来了:“三儿,我再跟你说一次啊,你就跟着哥于吧,哥就缺你这样仗义的一个伴。”
两人混得近,丁二雷没少吐槽当年办假证,尼马证办好了送到了,人家不给钱,还把他揍了一顿的悲惨往事,更悲惨的是,这种事发生过还不止一回,后来连办假证的丁二雷也不相信国人的信誉了,这才专门开辟海外市场。
“那你那一个月挣多少钱?”包小三问。
“少的时候几千,多的时候一两万……再多就不敢于了。”丁二雷道。
“啥?不敢于?”包小三不解了。
“啊,肯定不敢于,小打小闹,养家糊口;大鸣大放,牢里吃苦,这你都不懂?”二皮这位老油子开始教包小三了,警察叔叔和坏蛋之间的生态,就像养殖户和他们养的猪一样,谁肥宰谁,谁富收拾谁。所以,哥不是做不大,而是不敢做大,不是只接熟客生意,而是不敢乱接生意。
包小三一听,这挺有道理的,一竖大拇指道着:“皮哥,要不我佩服您呢,瞧您懂的这道理,真多啊。”
对于包小三发自内心的佩服,丁二雷受之坦然,不论是什么天才,也是需要观众,需要追随者的嘛,他挽着包小三胳膊深情道着:“难得有懂我的……要我说,你们几位也是瞎胡闹,不靠谱,就有俩钱迟早也得折腾完。”
“哎呀,皮哥,这你就真不知道了,仇笛这人挺仗义,要不是他,我现在还是吃了上顿愁下顿呢……我真没跟您吹牛,我们接了几单大生意,标的最大到三百万了,要不你说我怎么脱贫致富的?回到老家,那上门相亲的,都快把我家门槛挤破了您还别不信,他在国安真有关系。”包小三小声道着,拉拢着这位意志尚在飘摇的兄弟。
“你那点我都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务实。”丁二雷老成地道。
“哎哟,冤呐,这个绝对没假话……那喝三斤白酒夜御四妞的才是吹牛啊。”包小三不迭地解释着。
不好说了,丁二雷明显无法相信包小三所说,仇笛一人一枪和人火拼过的事,更无法相信他在国安有关系的事,直撇撇嘴,不提这茬了,那样子,好像对包小三这么个人才入错行多么可惜似的。
这也正是仇笛急于拉起团队,急于做成一单的心情所在,没利益就没有团结,不管团队还是团伙都是如此,包小三苦口婆心解释着:“……这个您真不用怀疑,仇笛的眼光是相当准的,他觉得这个能赚钱,是条路子,就应该没错
说到这事,丁二雷的疑虑尚存,他且走且道着:“我怎么觉得就不靠谱呢?二十万,雇人给自己找顶绿帽戴?”
“你看你这人,要是这顶绿帽关系到一幢房子产权的分配,那就真得找出来啊,这年头要钱都不要脸,还怕戴绿帽?再说这种事就肯定有,离婚几年了,又是个老板娘……我…操…我就不信她没相好,天天整根黄瓜自己个玩。”包小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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