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是自首的。”耿宝磊道,末了觉得言辞不准确,又补充一句道:“仇笛把他送进去的。”
“我…日这到底什么关系,乱七八糟的?”崔宵天听不明白了。
“你只喜欢男人的肉体,根本不懂男人之间的感情。”老膘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竖着耳朵听,他白活了崔宵天一句,崔宵天疑惑地问着:“那你知道?仇笛跟你说了。”
“我也不知道。”老膘乐滋滋地,把崔宵天气得直翻白眼,尼马不知道瞎得瑟什么,一伸手就抢走了他的手机,吧唧给他塞到座位缝隙里,一时半会甭想抠出来,老膘理也没理,又从裤腰里拿出一部来,鼻子哼哼得意地道:“打赌,你猜不出我有几台备机。”
“你个贱人。”崔宵天扑上去抢。
“放开我,你个变态。”老膘挣扎着,两人不客气互挠上了。
马树成深深一叹,坐正了,无语,耿宝磊开着车,笑得那叫一个乐呵…………
他们一行直驱老膘的住处,开始忙碌了,驶下高速的时候,刚走就碰到了交通管制,成列的警车守着路口,等着押解车辆的通行。
那车里是谁,目标车队的来自哪里,都是无从知道,通体黑色的车辆,挂的是军用牌照,在这样的路上有特权的,畅通无阻地上了高速,直驶机场。在京城或多或少都能碰到这种人,对于大多数人都是惊鸿一瞥,然后很快会置之脑后。
但身处其间的人个个都是如临大敌,直通机场地勤入口的门也被管制了,机场公安带领着来车直驱停机坪,之后数辆车围拢押解车,围成一个环形,等着车门洞开,整个过程迅速、利索,从那些于练的行事方式上,外围到场的老公安都判断得出,这是更高一阶的押解任务。
不过没人知道他是谁,后门洞开,从车上解下来的人套着头套,他两位戴着墨镜的西服男解上飞机,之后飞机腾空而起。这支队伍得到收队的命令后才解散。
汇报:押解完成。
命令:组,两小时后接应。
在忙碌的航空港,无人注意到,什么时候又来了一支队伍,等着一架落地的航班,匆匆接上机上下来的一位,这一次声势可不大,是轻车简从,悄无声息走的。
任务在一个小时完成,和董淳洁同处一车的费明听到解散命令时,像所有外勤出行完成一样,舒了一口气,年纪大了,习为以常,倒不觉得紧张了,大多数时候首都附近的任务,根本就无惊无险。
“董局,中午要不到我们队凑合一顿,给我们上上思想政治课?”费明笑着问。
“得了呗,我不找骂么?你们背后还没准怎么埋汰我呢。”董淳洁不屑道。
“那怎么办?回单位……可把饭点误了。”费明道。
“随便那儿,找地儿凑和顿得了,整那么麻烦……对了,今天这个事和你身边那几位可都有关啊,嘴牢点,别在这个上犯了错误。”董淳洁提醒道。
“您放一百个心吧,我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吗?不过董局,这也没什么可保密的……就是把人放回去,外交上一个交换而已,这都快三年了,有点价值也被榨得于于净净了,拿他换回一个我们自己的同志,世界上通行的惯例啊。”费明道。
放了……那个人放了,唯独想不开的,估计是董淳洁了,他想想死去的战友,他想想北疆的命悬一线,仰头长叹了句:“,我该当时毙了他……那些玩政治的,眼里只有利益,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