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中会被朝廷增派许多兵马,鉴于此,两人派出探马对新安县城进行侦察,得到的消息是让人极其失望的,探马亲眼看见从西边的保定府方向有大批的兵马增援新安县城,具体数目虽不清楚,但探马报称起码有数千之数。
刘七和赵疯子简直肠子都要悔青了,悔不该颓废了好多天,没有抓住战机,该在新安援兵未至之时攻击突围的,都是因为被锦衣卫的火器吓破了胆,导致现在的局面。
深夜里,刘七这赵疯子两人愁对孤灯而坐,两人大眼瞪小眼,连床上扒光了衣服的几名抢来的百姓家的女子也懒得动了,一口气一口气的叹着。
“七爷,这回可彻底没招了,东西南北都是官兵,往哪走都是死,哎,早知如此,咱们就不该往西打,应该跟着六爷他们在一起的。”赵鐩闷下一口苦酒。
刘七摆手道:“疯子,现在说这些有个鸟用?我还不想死,总是有办法的,咱们好生的想想。”
赵鐩一摔杯子跳起来骂道:“想个锤子,明儿咱们带着兵马直奔保定府去,死之前也要让小皇帝不安生,咱们一把火烧了保定府,再抢几个保定府的官家小姐爽一爽,死了也值了。”
刘七皱眉道:“攻保定府?这不找死么?那还不如去攻西面的官兵呢,好歹是野战,就算是杀不过,也能拉不少垫背的。”
赵鐩道:“那可未必,谁都知道咱们不敢打保定府,咱们要真去打便是出奇兵,没准真有胜算;再说了,保定府的兵马不是调集了一部分到了新安么?我估计城里也就几千兵马,没准可以突袭得手。”
刘七沉默不语,赵鐩眼睛放光道:“怎么样,七爷,咱们干不干?”
刘七叹道:“你可真是个疯子,难怪人家叫你赵疯子,真是名符其实。”
赵鐩嘿嘿笑道:“不是疯子能造反么?你不也一样?干么?”
刘七摇头道:“明知必死的事情,我是不会去做的。”
赵鐩一把将茶盅挥到地上摔得粉碎道:“呆在这里难道不是死么?”
刘七道:“你且莫恼,你刚才的提议倒是让我想到一计来。”
赵鐩道:“什么计策?”
刘七道:“保定府可是大州府,小县城朝廷可以不顾,大州府他们可不会让咱们轻易得手;你说咱们要是去攻保定府,西边驻扎的官兵会不会去救呢?毕竟他们离保定只有三四十里路。”
赵鐩道:“那还用问?自然是要救的。”
刘七低声道:“那我们何不来个调虎离山?咱们派少量兵马驱赶百姓大张旗鼓的去佯攻保定府,待西边的官兵去救援的时候便等于给咱们开了一条往西的通道,咱们从两股朝廷兵马的中间钻过去,一路向西,一头往深山里一扎,他们上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