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也不知道,这样吧…”我看了看表,“等下我们一起,再去你那砖窑厂里看看…”
离开王会计家时,那王满贵以及王会计的几个亲眷,一直将我们送到车上。吴老板开车走在最前面,然后是雨馨,我和晨星跟在最后。
“阿冷…”
“嗯?”我目视着道路前方。
“雨馨是个好女孩儿。”晨星说。
“……”
“我看的出,她对你用情很深…”
我吞了口唾沫,紧张的问,“怎么,你…你是要把我让给她?”
“当然不会。”晨星幽幽的说,“感情不是礼物,说让就让。本来,我之前一想到你和雨馨的事,心里就像堵了团东西,虽然我嘴上老是说不介意…”晨星笑了笑。
“那现在呢?”
“现在…见了雨馨本人以后,我心里不发堵了,只是有点乱…”
“哦?”
我看向晨星,晨星抿嘴一笑,摇了摇头。
她这副样子很让人心疼,我侧过身,在她脸上吻了吻,“等过了年,咱就回广东结婚,好么?”
“嗯…”
三点多钟时,我们再次来到那砖窑厂。从车上下来,那吴老板打开锁,推开厂门。
“对了,话说你们昨天是怎么进来的?”吴老板问。
我笑了笑,指指院墙,吴老板苦笑着摇摇头。雨馨头也不回走在前面,当先进了厂院。来到厂院里,我先抬头朝那烟囱上望了一眼,那道钢筋阶梯,看起来就像是一条直直附贴在烟囱壁上的蜈蚣,一节一节的…
吴老板走到正对门卫室门口,大约七八步的地方,用脚点着地面说,“王会计就是死在这个位置。”
我走过去,蹲下身,抠起地上的泥土嗅了嗅。
“怎么样?”吴老板问。
我摇了摇头,丢掉泥土,拍了拍手说,“走吧,再去西南那草窝看看…”
来到那片草窝,我们翻找了一番,还是什么也没发现,这就奇了,我在烟囱上看到的那‘怪脸’到底是什么呢?…还有,如果将王会计吓死的那东西真的是一个邪煞的话,它是从哪里来的?…我站起身,漫无目的的朝四下里望去,目光落在厂院靠墙的那几座房子上,忽然心中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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