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吹熄了所有的蜡烛,整个人有种缺氧的感觉,天旋地转中,‘咕咚’一下坐倒在地。晨星急忙跑过来把我拥在了怀里。
“阿冷你怎么了?!”
晨星的头发垂在我脖子里痒痒的,我抬头冲她一笑,低声说,“没事,缺氧了,来个人工呼吸就好…”
这时候,师父已经把那老爷子扶坐了起来,左手成诀,在他后心重重一点。随着老爷子‘啊’一声大叫,钉在他印堂的那根银针‘嗖’的一下子弹了出去。师父把老爷子重又放倒以后,翻开他眼皮查看着。
晨星已经扶着我站了起来,我们所有人都凑了过去,一个个连大气都不敢出。终于,师父抬起头。
“师父,怎么样?”我问。
师父掐指算了算,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笑了笑说,“成功了。”
小晴腿上就像装了弹簧一样,“腾’一下跳了起来,然后一把抱住我脖子,‘啪’在我脸上亲了一口。
“小冷子,谢谢你!…哎呦,你看我,星妹子,别生气啊,我对他只有姐弟之情,要不,要不也让他亲我一下还回去?”
晨星哭笑不得的站在一旁,我在脸上抹了一把,叹了口气,冲小晴说,“算了,原谅你这次吧,下不为例。”
小晴嘴一撅,“哎呦,你很香么,还有下次…”
“行啦行啦。”杨书军说,“别下次这次的,抓紧热点汤,喂你爸喝,至于其余的人,忙乎了大半夜,都饿了吧?咱是不是吃点儿喝点儿?…”
第二天上午,我们把小晴爷爷的骨灰坛放回棺材,然后把坟圆好,便打道回府了。
时间一晃,差不多半个月过去了。雨馨动用自己的关系,始终没有查出埋在砖窑厂的那骨灰坛是谁家的。我认为借王会计阳寿那人肯定还会去砖窑厂,于是便告诉那吴老板,让他安排几个员工,留意着每个去砖窑厂的陌生人。可是,这么久过去,一点消息也没有。
由于天气寒冷,我基本不出门,除了研修奇门方术以外,我每天要么就跟晨星躲在她‘闺房’里说悄悄话,要么就跟杨书军喝茶吹牛。杨书军是个纯吃货,不仅爱吃,而且爱做,每天变着花样鼓捣吃的,我们也跟着大快朵颐,日子过的充充实实,有滋有味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