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孙奎家?”我心往下一沉,“为什么去他家帮忙?”
“孙奎死了呀。”
我脑袋里‘轰’的一下子,“你说什么?”
“孙奎死了。”老板摊了摊手,“今天一大早,孙奎跟他媳妇两个开车去还棺材。出村的时候,农村车打滑,把桥栏杆给撞断,翻进河里了,两口子都死了…”
我和晨星听的面面相觑。
“孙奎他爹呢?”
“老头儿待在家里,没跟着去,逃过一劫…”
从小饭店出来,我对着阴沉的天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邪煞,是邪煞…”
“你是说,孙奎跟他老婆之所以死,是被邪煞给害的?”晨星问。
“一定是。”
“难道说,昨晚那邪煞跑了以后,去了孙奎的家?”晨星问。
“不一定,可能是另外的邪煞。”
“阿冷。”
“嗯?”
“照这么来看,邪煞的确是有人派的,对方的目的,是要灭口。”
“灭口…”我‘呵呵’一声苦笑,“的确是好办法,杀人于无形之中。可是,那人为什么早不灭呢?居然还给钱给那孙学安老头儿。”
“你还记不记得…”晨星沉思道,“你还记不记得,砖窑厂那骨灰坛的事?”
“骨灰坛?”
“嗯,当初你不是很疑惑吗,指使王会计埋骨灰坛害他的那人,为什么事后不将骨灰坛取走。”
听晨星这样一说,我忽然眼前一亮。
晨星继续道,“当初你认为,那人肯定遇到了什么阻碍,脱不开身去挖那骨灰坛。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想,派人给钱给孙大爷的那人,并不是施邪术借王会计阳寿的那人,而是花钱买阳寿的那人,他的目的,是为了暂时将孙大爷稳住。等施邪术的那人能‘脱开身’以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将他灭口…”
我想想,拉起晨星的手,“走,去孙奎家看看。”
来到孙奎家,只见两扇朱红大门敞开着。门口两边停着不少车,除了农用车以外,还有其它车辆,‘噼噼啪啪’的烧柴声从院子里传出来。
我定一定神,和晨星走进大门,绕过迎门墙,来到院子里。灵棚还没支起来,朝屋子里望去,隐隐约约看到两口棺材。
院子里的人烧水劈柴,忙忙碌碌,没人注意到我们。我和晨星正往屋子走时,就听一个结结巴巴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来。
“把,把这个拿,拿到外面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