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感官上的倾斜,视觉上看,这条路是平的,并没倾斜。杨书军,雨馨,晨星他们三个,边走边打量路两边,我,师父,向风三个,则盯着路面。也就是说,这种路面倾斜的感觉,普通人觉察不出来,杨书军虽然也会点方术,但他也觉察不出来…
走到那村支部前,师父停了下来。
“冷儿,就是这里吗?”师父问。
“嗯。”
师父挥了挥手,当先顺着斜坡走进村支部大院里,院子一如先前那般平整空旷,据那女老师所说,当初万金山就是在这里将王会计引来,然后把他给困了起来,可是,王会计怎么又跑掉了?难道是万金山从学校里逃跑之后把他给放出去的?…我觉得不大可能…
“冷儿…”
“啊?”
“还有阿风,走,跟我到房顶上看看。”师父说。
这院子的院墙从里面看挺高,然而,站在外面的路上看就很低了。我们回到路上,轻轻一纵,便攀到了墙头上,顺着墙头一直走,将近屋檐时,助跑几步,在屋子横向的墙壁上用脚一蹬,攀住屋檐,翻了上去。
这屋子看起来有不少年头了,不过屋顶却也挺结实,瓦片的颜色大都已经发黑了,脚踩上去,冷冰冰,光溜溜的。我们三个小心翼翼踩着瓦片往上攀登,一步一步的来到屋顶上。
站在这里挺冷的,在下面时没感觉有什么风,然而站在屋顶上,只觉风‘呼呼’的在耳边直响,像有一根根刺在耳朵上刺来刺去。我裹了裹衣服,揉揉耳朵,朝四下里看去。从这里看,可以看到那片坟地,一座座坟包像是一个个小小的馒头,密密麻麻的簇拥在一起,大部分都没有墓碑。坟地四周的旷野里,孤零零立着几棵干干巴巴的老树。
把目光拉近,只见院子外面这条路,像是一条粗粗的蚯蚓,弯弯曲曲延伸向远方。从上面这样看,路边那些树的特别之处就不是很显眼了…
“师父,怎么样?”我问。
师父摆了摆手,目光扫来扫去,竖起四指,大拇指循环往复的掐来掐去,似乎在计算着什么。过了片刻,师父收回手,表情十分凝重,脸颊的肌肉绷了几下。看师父这样子,应该是发现了什么,而且似乎挺严重,我紧张的和向风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不敢发问。
终于,师父开口道,“我知道万金山借村民财运的方法了。”
“什么方法?”我和向风两个同时问。
师父看了看我,然后看了看向风,说道,“方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