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林后小屋,用气割割开防盗门进去,发现里面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我和雨馨在屋前屋后转了一圈,什么也没发现。回到马路上,顺着路又往前驶了一段,仍然一无所获,只得作罢。
回去时,已经将近黄昏了,风景区多了不少散步,溜狗,以及练功的老头儿。
“大爷,问你个事儿?”我把车停下来,冲着一个老头儿道。
“嗯?”
老头儿看来耳朵不好使,用手扩着,走近两步。
“问你个事儿。”
“哦,说吧。”
“一个星期以前的时候,有个大爷猝死在这一带一个椅子上了,您知道吗?”
“畜生?”
“猝死,就是突然间死了…”
老头儿歪头闭着眼睛想了好一会儿,“有这么回事儿。”
“哦?您跟那大爷熟吗?”
老头儿摇了摇头,左右望了望,指着远处一个正在练功的老头儿说,“去问他吧,他好像跟那人熟…”
“你是问他?”
“是的,来,大爷,抽支烟。”
“不不,我不抽。”老头儿摆了摆手。
“您知道关于死的那大爷的一些情况吗?”
“知道,哎呦…”老头儿晃晃脑袋,叹了口气,“他挺苦的。”
“苦?”
“嗯。”
“他家本来条件挺一般,几个儿女都没什么能耐,而且不怎么孝顺。反正他有退休金,也不靠他们。他平常也没啥特别的爱好,除了到这边来晃悠,就是买那个啥,彩票。他每月的退休金除了吃喝以外,剩下的全买彩票了。哎?谁知道,前年的时候,他买彩票中大奖了,是上亿还是几千万来着,我也不记得了,反正上报纸了。从那以后,他那些儿女们就天天去巴结他。他虽然把钱拿出一部分,分给了他们,但是大头还在他自己手里拿着。去年的一天,他的钱突然全部花光了…”
“花光了?那么多钱,一下子花光了?”我惊讶的问。
“是啊,谁也不知道他把钱用到哪里去了。直到他死之前的一天,我就问他,我说你那些钱都哪儿去了?他被我磨的没办法了,冲着我神秘兮兮笑了笑说,我买了一样用多少钱都买不来的东西。我问他,啥?他拍了拍我膀子说,老伙计,好好保养身体,希望再过几十年以后,咱俩还能像这似的坐在一起拉家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