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了钢管,“我要是不肯呢?”
这人应该是没想到我居然这么横,先是往后一退,随后意识到自己人多,腰杆儿往上一挺,“操,剁了他!”
众人‘呼啦’扑了上来,当先一个拿砍刀的,一刀挥向我左臂,被我狠狠一钢管打在了手腕上,‘咯叭’一声响,凭手感,这人手腕被我打折了,刀掉落在地,这人怪叫着蹲了下去,余人都被吓到了,散了开来。
我冲到那领头的跟前,一钢管抡在他腿上,抡的他跳了起来。
“抢劫,抢啊!”
“不…不敢了!”
“我让你抢!今天非把你腿打断不可!”
我又给了他一下。
“再也不敢啦,饶命啊!”
我抡起钢管又要打,忽然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劲,侧头一看,只见那些人全部傻站在那里,也不知在看什么,被我打断手腕那人也不叫了…
我正要回头看,那个领头的忽然怪叫道,“我的妈呀,快跑啊!”
众人齐发一声喊,冲进了麦田里。我转身去看,什么也没有,这些人跑什么?…众人声音远去,很快听不到了。
我回到车前,问朱宾,“他们刚才在看什么?”
“我也不,不知道啊…”
我看了看车顶,然后看向车后远处,什么也没有,望向四周,只有被风吹的摇摇摆摆的麦穗…
“走…”
回到车里,朱宾道,“这些人居然敢抢冷哥,真是老虎,老虎嘴里拔牙…”
我充耳不闻,只是在想,从刚才那些人吓破胆似的样子来判断,他们一定是看到了某种可怕的东西,会是什么呢?为什么我转身看的时候,那东西就不见了?…
又往前走了一段,十里,差不多够了,把车停靠路边,我走下来,两边望去,既不见有人,也不见有什么奇特的事物,心里暗暗疑惑,师父算无遗策,他说,走十里停住以后,会有人或者什么帮我指路,可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到?
我正张望着,朱宾忽然道,“冷哥快,快来,小九刚才说话了…”
“你说什么?!”
朱宾把大脑袋探出窗口,“我听见小九刚才说,说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