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使不得。”苏漪扶起他,“要说也是梅子命不该绝,好人有好报。”
刘元清直起身,垂眸看着苏漪叫刺丛划伤了的手背,又抬眼瞅了瞅她仍带着伤疤的脸,心里奇怪地升起一股心疼。是那种刺痒的疼,不剧烈却难以忽视。“苏同志的伤可还好?有没有叫医生开药涂抹?别留了疤,就不好了。”
“都是小伤,不碍事。”苏漪自己就有祛疤的药膏,一抹便能将皮肤恢复如新生婴儿的肌肤一般光滑鲜嫩,就是效果太好,她一时不敢用。
刘元清闻言,却觉得苏漪洒脱率性不做作,心中对她的好感更甚,“我们家七叔公当年跟着逃难到刘坪的一位老中医,学过好些年医术。他独门秘制的祛除疤痕的药膏,效果很好。”
“去年我侄儿贪玩摔破头,额间留下一道一指长的大疤。我弟妹给他用了七叔公的药膏,连续涂了两个多月,疤就没了。”
刘元清笑问苏漪:“不知苏同志在市里哪个地方落脚?等我回去,让七叔公给你制些膏药,送到市里给你。”
“我暂时会住在老公安局大院。”苏漪见刘元清面露迷惑,明白他不知道那地方在哪儿,便道:“我近期可能会到刘坪走一趟,到时再去叨扰七叔公,就不麻烦刘书记了。”
“那感情好!”刘元清拍手而笑:“其实我们也想请苏同志到刘坪的。只是因为梅子那儿离不开人,想说等梅子病愈,再邀苏同志到刘坪做客。只是不知苏同志到刘坪,所为何事?说来听听。或许我能帮到你。我虽然不才,在刘坪和大弯村,还是能说上话的。”
“刘书记太谦虚了。您愿意帮我,我当然感激不尽。”苏漪见这条巷子周围也没什么人,靠近一步,小声问刘元清:“听说刘坪每年都会组织村里的青壮年进山狩猎,不知道最近队里的收获怎么样?”
刘元清的耳朵有些发痒,好在他肤色深,看不出脸红。他也压低声音回苏漪:“收获还不错。苏同志问这个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