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义下午骑车回家,去局里,写了张假条,让值班的同事明儿给领导批,还叫同事给开了张去省城的介绍信,然后去火车站,买了张晚上八点出发去省城的火车票。
临行前,他在邮局给严二打了通电话,告诉他火车夜里十一点抵达省城火车西站,让他到火车西站接他。
严二接到肖义的电话,十分惊奇:他这个肖老弟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大晚上还要坐火车来找他,看来他确实有急事需要他帮忙。刚好,他也有事,想麻烦肖老弟行个方便。
原本他正愁如何打发那几个棘手的家伙,或许可以请肖老弟帮忙。只是,不能让他们看见肖老弟,更不能叫他们知道肖老弟的身份。得在肖老弟来之前,送走他们。
严二挂断电话,心情顿时阴转多云。他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六点二十二分,他送走书店里最后一个蹭书的客人,从里面锁好一楼临街的书店的门,将草编卷帘从窗户上勾下。
随后,他绕过重重书架,走近最里面靠近角落的那个只放了十几本过期杂志的书架,用力挪开它,踩上一张方凳,转了转角落上方那个照向书架顶端的壁灯。
一阵细碎的窸窣声传来,书架后的一小方红砖墙壁,竟然在向后转动,慢慢转开一扇低矮狭窄的暗门。
严二跳下方凳,从墙角拾起一盏煤油灯,将其点燃,埋头弓腰进入暗门,暗门后的通道依旧狭窄,只能同时容两人并肩通过,不过通道的高度,比暗门要稍微高些,高到严二可以挺直腰背从容往下走。
他进入暗门后,那扇红砖门便自动缓缓合上。
严二踩着不疾不徐的脚步往下走,不多时,来到一个高三米,面积约二十平米的地下室。
这个地下室,便是他接待特殊客人的地方。
地下室正中央有一张八仙桌,三个体型壮硕、一身腱子肉的男人,正翘腿坐在桌旁打长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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