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怕什么?再说了,如果那东西真的还在这一片活动,之前那些少年敢出来牧羊吗?”
板寸头摸了摸胡子拉渣的下巴,说:“不一定,这一带原本就是那东西的老巢,保不准它一直就没出去过。那些牧羊的少年不都没有踏足过这一块吗?你还记不记得咱们遇到的最后一个牧羊人,他说了,这里面会踩到冬蛇,可是咱们进来也一天一夜了,你们有看到冬蛇的踪迹吗?”
我心里立刻明白过来,难道所谓的冬蛇,并不是真正的蛇,而是……那些隐藏在草丛里的手?
这会儿,众人都身处半人高的草丛中,碎雪压着衰草,让它们弯折了腰身,否则只怕还会更高。我们站在车周围,这里的杂草都被摄影师和独眼龙清理了,因此勉强能看见脚下的情况,是一片湿润的黑土。
如果离开这里,我们的整个下半身就完全是在草甸子里,草甸子里藏着什么,谁也不清楚。
这种对于未知的恐惧,霎时间笼罩在了众人的心头。
戴帽子光头盯着车边自杀的尸体,目光闪动了几下,说:“刘队,你来之前难道没有查过这里的资料吗?”
刘队见众人临时打起了退堂鼓,有些生气,道:“当然查过,我知道会过草甸,所以装备里才会有防水靴,可是我没想到这里的草甸情况会这么特殊。”顿了顿,她皱眉道:“这是我的失误,我给你们每人多加三万块,继续走。”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戴帽子光头说要商量一下,一行人便凑到了几米开外,围在一起窃窃私语。
唯有我、文敏、独眼龙还有那个女医生没有走。女医生是刘队在国内的朋友,文敏和刘队虽然算不上朋友,但因为有长辈介绍牵线,所以彼此比较信任。我和独眼龙的镇定,让刘队有些奇怪,她道:“怎么,你们不犹豫吗?看完这本笔记,还敢往前走?”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我和独眼龙这样的反应确实很奇怪,正当我组织着说辞之际,独眼龙已经哈哈大笑,道:“怕个球,我们兄弟两个可不是为了你的劳务费来的,那古蜀国想必宝贝很多,到时候你拿你的天眼,我们哥俩也挑几样东西,大家各取所需,你别拦着就行。”对于独眼龙这套说辞,我没有打断,毕竟没有谁会单纯的因为一个相识不久的人去冒生命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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