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耳朵看样子也不是很给力啊,凭什么出场费比我高四倍。”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摆明了火上浇油。
我瞪了他一眼,示意这小子别唯恐天下不乱,不过这会儿瞪他也晚了。懒货估摸着是自尊心受创,哼了一声,道:“我先上去。”说完,也不等我有二话,便顺着往上爬,显然是想把刘队给找出来。
我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一个普通人,是不可能被炸药炸完后,还跟着往石像上爬的。再者,懒货的能力我也清楚,刘队能避开他的耳朵,那就更不得了了。我不禁怀疑,那个姓刘的女人,到底是不是人。
这么一想,我便问了出来。
红毛闻言摸了摸下巴,道:“是不是人我不确定,但肯定不是鬼。“作为一个萨满巫师,对于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他有着敏锐的感知能力,看样子,刘队的真实身份,还真是一个谜。
这时,我们再待在下面也没用了,便按照原计划,将绳索捆在了独眼龙腰上,绳索的另一头挂在我腰上,等上去后,再把人拉上来。哈日查盖虽然身体虚弱,但也没到弱不禁风的程度,因此我也没管他,让他自己慢慢爬。
这石像触手冰冷,在这初冬的地下,给人一种遍体生凉的感觉。我身体紧贴着石像往上爬,抬头便能看见上方的懒货。这会儿我也只能看到他的脚和屁股。懒货的速度不慢,我爬上去七八米左右时,懒货似乎已经快到顶了,一切比较顺利,看样子没能发现刘队的踪影。
我目光只顾着往上看,偶尔注意一下脚下爬的比较艰难的红毛,一时不察,等在转过头时,猛然便发现,从旁边,探出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直直的对着我。
猝不及防之下,我只觉得心脏猛然一揪,整个人浑身都软了。这人头上全是血,粘黏着波浪卷的金发,不是刘队又是谁?而此刻,她以一种完全不可能出现的姿势趴在石像上,四肢屈起,仿佛一只蹲着的青蛙,血淋淋的脸部直接对着我。
这刺激实在够大,我手脚一软,几乎就要跌倒下去,索性在最后关头稳住了。然而,这会儿爬在石像上,我的四肢都用来固定身形,几乎根本就腾不出手,因此这瞬间,我只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惊呼,紧接着便是大眼瞪小眼。
下放的哈日查盖显然是看明白了我这边的情况,嘴里怪叫了一声,道:“撑住。”紧接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