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很陌生,但如果有人领进门去领悟发掘的话,未必不能发现它加以利用它。
戍狗喝了一口汤后,咂咂嘴,问赵东来:“要是有学员突然发现校长是一个瘸子,向你挑战的话,你怎么办?”
“凉拌,大不了就开除。”赵东来白了他一眼。
戍狗道:“其实,你为什么就不让公孙老先生治好你的腿?你的腿如果治好了,只怕这神兵营会更加名副其实,以后你也好管理这些人。就像你说的,如果哪天这帮人实力都到了黑色将服,那我就帮不了你管他们了,你那时候找谁?他们如果要离开去为了名利,你怎么办?”
赵东来吃了一大口饭后,笑了笑:“我师父来让你问我的吧?”
戍狗尴尬了一下。
“按照他老人家的说法,人也活得一把岁数了,死不死的早已看开不在乎,但如今国家单兵这块上青黄不接,他也有责任,所以如果你愿意......”
赵东来:“少来吧,我不会拿谁的命来续我的命,何况那是我师父。我知道他对于死不死的已经不在乎了,人活到这把年级,也已经活够了。但我在乎,我在乎我将来万一闯祸了,谁来庇我?我巴不得他老人家别死呢,这样,也能看着我怎么折腾。万一将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程度,他老人家会在一旁帮衬着我。赵家现在需要看我,而我需要看我师父,我的翅膀不够硬你知道吗?他活着比起我治好一双腿有用多了不是?何况,我的腿以我的医术,我会想办法。总会找到办法的,我这些时间一直有在研究。”
戍狗鄙夷:“你倒是蛮实在的。”
“那当然。”赵东来笑了笑:“不这样说,你觉得我拒绝的充分吗?行了,以后我的腿让他老人家别惦记着了,难得下山来了,难得放下了,那就好好在国内呆着和旧人叙叙旧,以后我也会孝敬他的。”
说着,赵东来放下筷子,转动着轮椅调头先离开了。
戍狗从他身后冲他说道:“其实我是觉得你腿哪天好了,我想和你较量一番,现在我不想趁人之危。”
赵东来笑了笑,罢罢手:“你不是我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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