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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烟尘散尽,还在喘气的奉军士兵吐着黑血,整个脑袋嗡嗡作响,失魂落魄的踉跄着试图站起来。
“妈拉个巴子,给我打!”伤员此起彼伏的哀号声中,打过仗、见过血奉军团长捂着脑门上被碎石崩出来的大口子,大骂着最先反应过来。
“开火!”
“哒~哒·哒~哒~哒~~~~”伏击阵地上,椭圆形的防盾后面,早就按耐不住的机枪手大吼着搂了火。圆鼻子的马克沁笨拙的扭动着身子,响亮的哒哒声中一个超长点射,一条二百发的弹链在六百发每分钟的射速下顷刻见底。密集的弹雨集中负责探路的保安队身上,猝不及防中弹壳落地的叮当声中,几十名保安队队员连带着奉军一个排的官兵血肉横飞。由于距离靠得太近,贯穿力巨大的俄式7.62x54r步枪弹往往在穿透了第一个人的胸口之后又顺着弹道穿透了第二个人的腹腔,最后火星飞溅中狠狠地钉进了身后的岩石中,留下一大块狰狞的血污。
“砰!”一个风骏连长举着盒子炮刚站起来,就被制高点上的狙击手一枪豁开了脑门。红白色的脑浆撒了身边的袍泽一身,好容易被拉扯中缓过劲来的奉军士兵鬼叫一声有颤颤巍巍的缩了回去。
“突突~突突~突突。。。。。。”阵地上的dpm轻机枪灵活的以短点射补上了那些马克沁照顾不到的死角,枪声大作中,被封死了退路的奉军在脑门上方嗖嗖飞过的子弹威逼下,零零碎碎的射击完全成不了气候,子弹根本不知道打到了哪里。
“掷弹筒!”听着炒豆子一般猛烈射击声,好容易从爆炸的冲击波中缓过劲来的奉军军官立马晕菜了,心惊胆战的看着密集的过分的弹雨,傻子都知道这么继续所在无遮无拦的小路上那是死路一条。当即一名排长抢过一挺仿自日军十一年式的轻机枪咬着牙以路边的一小块土坡作掩护,打出了一个短点射,试图掩护掷弹筒小组靠上去。
“嘭~~~~轰!”混乱中跑丢了军帽的两名奉军士兵匍匐着艰难的靠上去,粗略的瞄了一下制高点上那挺泼洒着火力的马克沁,估算着角度,很快一个小小的爆炸云团就在半山坡上炸响。
“奶奶个熊,瞎了你的招子!”短促的爆炸声过后,还没等烟尘消散,制高点上的那挺马克沁在爆炸一瞬间的停顿后有迅速的恢复了火力。子弹一发接着一发,紧紧地咬在掷弹筒小组的脚后跟,逼着这两货撅着屁股连滚带爬的蠕动了回来。把轻机枪架在突破上边打边装弹(歪把子坑爹的漏斗进弹具)忙得满头大汗的奉军排长,甩掉了大檐帽红着眼睛大骂道。
“排座,离的太远,咱们的手炮也就能打二百米!”两个侥幸从重机枪的火力网下捡回一条命的奉军士兵,浑身是土的指着那具奉天兵工厂仿制十一年式50毫米掷弹筒,哭丧着脸回答道。
“还真有两下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