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什么的更是懒得弄,别说近海渔业资源本就因为近代机械捕捞而趋于枯竭,就算搁到300年前,这般敷衍了事也是不容易钓上鱼来。
眼见鱼竿放下去好久都没动静,方盏平第一个受不住,离开船尾钓位跑去前甲板是晒起了太阳。马竞虽然比他多坚持了一会儿,很快也选择放弃选择离开。只是俩人都没想到,这片空旷的水下居然还有鱼,而且居然傻呆呆地自己咬了钩。
快步来到船尾,马竞双手抓住钓竿,一边感受力道调整角度,一边得意说道:“嘿!这鱼个头还成!”
过不多时,一条银色海鱼便被他拖出水面,左右准备的方盏平迅速递出网兜。低头细看,鱼体侧边、长度大约23厘米,正是本地海域常见的黄翅鱼(黄鳍鲷)。这种鱼分布相当广泛,西至红海、东至黄海都有活动,也是南方网箱养殖的主力品种。
黄翅鱼最多可以长到35厘米,如今却很少见到这么大的,马竞这条已经算是不错的收获。比起渔排网箱养殖的那些,野生鱼通常更受青睐。此时虽然不是冬至前后黄翅鱼最为肥美的时候,方盏平还是忍不住流了几滴口水。扭头提议道:“既然不是什么珍稀鱼类,干脆留下来干煎了吧?”
路亚钓法在乎的是钓鱼的过程而非渔获本身,因此特别强调原址放归。路亚钓者通常不会保留渔获,而是在拍照留念后将其放流到原先生存的水域里面,美其名曰弘扬“路亚精神”。
扭头看了他一眼,马竞点头,“好吧,你要就给你留着。”
伸手摘下鱼钩,他看了眼船舷内侧的显示屏,摇头说道,“等下老王要来,干脆换个地方多钓几条上来。”
“我没意见,”方盏平用桶装了鱼,转身朝厨房走去,“我先把它处理了!”
虽然他的钓技上不了台面,身为本地土著,他对自己杀鱼做鱼的水平还是有些自信的。
一小时后,有艘小型游艇靠了过来,方盏平放下踏板把人接了过来,却是他的老朋友王戈还有梁龙。这些人和他一眼,都是粮农投资基金的创始人,如今已然算是蜜蜂小股东。
老友见面,自然少不了拥抱拍打以及互相揶揄埋怨。视线在两人枯瘦黧黑的皮肤,方盏平嘿嘿笑道:“怎么回事?半年没见,你们又黑了不少。”
“没办法,”王戈只是轻轻颔首,梁龙却苦笑着叫起了屈,“没办法,我们又不是逍遥自在田园牧歌的牧场老板,为了业务全国各地到处跑,餐风露宿吃不好睡不好,人自然老得快。”
“哦?”方老板闻言却是一挑眉,“既然你觉得太累不爽,那咱们索性换换好了,我把芸香牧场给你,你把十方矿场给我,咱们各取所需互通有无,怎么样?”
“不怎么样!”梁龙勾勾嘴角,“你那破牧场能值几个钱?我一年就能挖出好几个来,傻子才会和你换呐!”
“盏平你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