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别人,最后还是心疼多于斥责。
但这次却不一样,严素荫瞪着李小木半晌,忽然眼圈一红,掉下泪来,李小木心里一惊,手足无措时,听到严素荫幽幽道:“小木,当年师娘在山脚下拣你回来,原是看你无父无母着实可怜,本想教你练功日后能斩妖除魔,为善人间,怎奈你的身骨有异,不能修炼高深些的功法,你师父师叔都说你眉眼之间泛着油滑,难成大器,我却不顾众议力保你,说只要你用点心,凭你的聪明,舞文弄墨或也能有番作为,可你呢”她清泪沾巾,“整日在外游荡,除了喝酒赌钱就是惹是生非,更听说你还游走烟花之地,你……你叫师娘如何向大家交代!你唉!”言罢,眼泪簌簌而落。
李小木心中一窒,一股愧疚之意翻涌上来,他“咕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怯声道:“师娘,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这就随你上山,不管在山上碰上什么事儿,我都接了!”
……
三人在山间疾走,苏大舟大步流星在最前方,脸色阴沉着,好像便秘几天拉不出屎,李小木垂头丧气的在后面跟着,心里泛起一汩汩苦水
刚才他见师娘被自己气哭,不免也动了情,所以随口就应下,可此刻心中却有些后悔了师门里等着的,他真的能接下来么?算算时间,刚刚好是第十天,二师叔定下的婚期就是今日了,难不成自己真的做定了一只可怜无辜的绿头小王八?唉……
行进间,他好几次想把这几天的事儿向师娘讲一遍,哪怕避重就轻,只要让她老人家有个心理准备就好,可每每话到嘴边都咽下,因为师父就在前面,如果被他听到,估计没等到山门,自己身上的骨头就被拆得一根不剩了。
就这样,他唉声叹气的回到了门派。
……
今日的“八沿门”风光无限、热闹非凡,弟子们脸上的喜气更浓了,向师父和师娘行礼间,个个显得容光焕发。
李小木有些惊奇,大家竟没有几个关注他的,二师叔也没见到,难道是早已坐上了婚席,等着拜堂受礼呢?
然而,随后的事跟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样,众弟子簇拥着师父师娘往一个方向走,却不是什么婚宴大堂,而是门派后的大演武场,李小木也惊疑的跟着,多方询问之后,终于明白了,派内挂红灯、扎彩旗根本就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