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我亲自督办的,‘一支兰’是什么样的能耐,就凭你们那花拳绣腿,也能降住他?!”
何荣愣了半天,这才急忙解释,“其实小女也自幼习武,也能算上半个修行者。”
郎仲年冷冷的说:“是跟他学的吧。”他瞪着坐在对面的罗放,还有自己的儿媳。
何小姐本来是坐在新郎郎傅杰身边的,但她趁着敬酒之际,不知什么时候竟偷偷凑到了对面,此刻正紧挨着罗放,红扑扑的脸上春暖花开……
何荣尴尬的笑了笑,随后一瞪眼睛,“菀儿,胡闹够了就赶快回来,给你公爹和相公敬酒!”
何尔菀鼓着腮帮子不乐意,不过还是慢腾腾的站了起来。
郎傅杰垂着头,一副悲悲戚戚的摸样,可怜巴巴的,眼睛里有泪水在打转儿。
何尔菀倒满一杯酒,递到郎仲年身旁,“您、您请”
“免了”郎仲年都没听到个敬称,登时更气,把脸扭到一旁,“这酒,我受不起。”
郎傅杰听后更是心如石击,眼泪噗噗的掉下来。
何荣顿时慌了,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正巧见到女儿又开始往罗放身边走,他老眉倒竖,沉声道,“回来,你干什么去?!”
“陪罗大哥吃酒啊,他今晚”
“不准去!”
“可、可没有罗大哥,女儿今天就”
“闭嘴!”何荣喝道,“快,扶你相公回房,天色已晚,你们该歇了。”
何尔菀马上把眉头蹙成一团,“我不,我要陪着罗大哥!“
“混账!”何荣终于火了,“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当然知道!”何尔菀气势也不弱,“是女儿被采花淫贼掳走的日子!是咱们何家大难临头的日子!如果不是罗大哥,恐怕女儿现在已经……”话没说完,眼泪噼里啪啦的就往下落。
何荣看着雨带梨花的女儿,心软了。郎仲年沉沉的叹了一声,拉起儿子就要走,“唉!不想成了这门亲事,又何苦编出那么多瞎话?老何,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何荣红着脸拦下,“亲家,您别气,我”
“算了。”郎仲年苦苦摇头,“我们父子都是读书人,最知道礼义廉耻,不会再待在这儿受辱……”说着,眼圈儿也红了。新郎更是泣不成声,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等等!”洛淑儿真是看不下去了,她承认自己最不喜欢哭鼻子的男人,挺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