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兰”已经满头大汗,身子躬得更低,抖如筛糠,“副、副谷主,属下无能,请、请您恕罪”看到春云柳的手缓缓的抬起来,他差点儿跪下去,却见那女人轻轻搔了搔自己的头发,朝着李小木笑,“还有呢?你只凭着这两点臆测,就判定我们是一伙的,这,恐怕还是有些牵强吧?”
李小木已经站不稳了,拄住桌角才勉强支撑身体,急喘道:“当、当然……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我、我又怎么能……”
“证据?”春云柳微微一怔,“什么证据?”
“就在你们身上”李小木指了指莫嘉轩三人,又看向春云柳,“一支兰”本能的扭动脖子,好像在故意遮掩什么。
李小木摇头道:“不用藏了,我刚刚仔细看过,你们的耳根后都画着同样的东西。”
那几人脸色微微变了变,“一支兰”更是想用手挡住耳后,可也晚了,离得近些的人都已经看得清楚
三个混蛋男人和一个阴险女人的右耳后,确实画着一模一样的东西,圆圆的,铜钱儿般大小,其中好像还描着什么字,古怪而又生僻,好像是什么标记,又像是某种符腾。那东西是用淡红色的朱砂画上去的,颜色很淡,形阔很小,又藏在耳朵后面,不仔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况且,几人之前垂发留梢,故意将那痕迹遮住了,没想到被洪连介这么一阵暴打,头发也扯乱了,领子也撕开了,该挡的地方终于露了馅……
“我、我还是不明白”躲在一旁的严万两似乎色心不死,依旧目不转睛的盯着春云柳,“春姑娘既然要对我们不利,为、为什么又会在临危之际出手相救,主动试药?”
“临危之际?”李小木摇头苦笑,“你们回想一下,她刚刚出手的时候,是在什么关头?”
“是、是洪统领气势正盛之时!”有人回忆道。
“没错,当时,如果她再不现身,恐怕她的三个蠢货同伙就要被拆肢去骨、剥皮抽筋了”李小木说,突然一阵急咳,他晃了两晃,险些栽到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