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底却被磨去了大半,显然都有功夫在身,脚程不是一般的快……而且衣衫打湿,定然也是赶了夜路,恐怕和咱们一样,翻山越岭,走的不是官道。”
“哼,即便有些修为,不是乞丐,那也不见得就是贼人强盗,说不定是走镖运差的。”
“你见过哪个镖师差人行走不带兵刃?”李小木说,“身上带着贵物,却没什么护身的家伙什儿,想来原因只有一个”
几个人都看着他。
“掩人耳目,避过官差的查问!由此来看,他们一定背着案子,赃物还没来得及脱手。”
“哼,胡猜乱设”藻茶撇撇嘴,又看了书生一眼,“那他呢?你再说说看!”
李小木举过茶壶,直接对着嘴儿了一口,“破落贵族,落寞书生,一肚子腐气,八成是进京赶考的。”
几人不约而同的转头去看,那书生惊觉,抬起头朝着大伙儿笑笑,随后又沉下脑袋,桌上摆着一册书。
“你怎么知道他曾是贵族?”藻茶又问。
同伴们再次看过来,李小木心生得意,因为同桌的暮清也把目光投在他身上,这种好奇式的关注很受用。
“如何落魄就不用解释了,但你们看他喝茶的模样,每饮一口,必眉间轻皱,想必吃惯了珍茗佳酿,受不住这粗茶淡水吧,但他没显出不满,应该是出身大户,家教不错。”
“读书人嘛,大多由此涵养。”洛淑儿说。
“那你们再看看他的腰上。”
几人望过去,但见书生的腰带扎得整整齐齐,一侧正别着条红色的挂绳,下面缀着一枚莲状玉佩,翠色通透,圆润如水,一看就不是凡物。
“能传下这么一件宝贝的,能是平头百姓、寻常人家么?”李小木笑笑,偷偷去看暮清,发现她正盯着那枚玉佩出神儿。
“哼!信口胡言,我倒要去问问!如果他们真是歹人贼子,正好为天下除害!”藻茶嘲讽道,说着便要动,可屁股还没离凳,就见那四个人嚯的站起来
“小二儿,算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