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还是跑不起来,又只能自己开路,个个都有些郁郁不欢。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天公又突然发威,风卷铅云,没一刻钟就电闪雷鸣、大雨滂沱,这下可苦了这些赶路的人,平原之上连个避雨的地方都没有,雨水好像倾盆似的狂泼下来,只一瞬,几个人就成了落汤鸡,雨水把草地浇得泥泞不堪,马蹄子深一脚浅一脚的拔上踩下,情势更苦,李小木借机抱怨
“我就说直奔京城吧,有人偏要绕路,这下好!大伙儿全都陷进了泥窝窝里,受这鸟罪,真他奶奶的倒霉!”
“有人”当然是指潘仁弈,可那位大师兄也不理他,脸上还是挂着微笑,任由雨水从他那张俊气的面颊上淌过。
藻茶是摆明了和李小木作对,哼着鼻子说,“谁要你跟我们一起走了?这点苦都吃不了,哼哼,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就不该跟着下山!”
李小木懒得理她,看着走在最前的暮清,催了催马,但也不敢驱得太狠,害怕再冲过了头儿。等到了暮清身边的时候,嬉笑着说,“清儿,幸好咱有先见之明,还带着把伞,来,我帮你撑着!”
“叫师姐!”藻茶在后面嚷道。
李小木没理她,暮清也不睬李小木,那把油纸伞刚打开,就被风吹得散了架子,油纸掀飞,说巧不巧的正扣到藻茶头上,她撕了半天才揭下来,那张胖乎乎的大脸都憋成了紫红色,刚想叫骂,一股强风就灌进了嘴,“咯喽”楞咽了下去……
一行人行路艰难,眼见天色越来越黑,刚过晌午没多久,竟已暗如傍晚,就在大伙儿都苦苦捱着的时候,忽听“赤炎宫”的鸿通惊喜道:“快看!前方有人家!”
炊烟袅袅,雾气昭昭。
前方几百丈外,隐隐有一片朦朦胧胧的房屋轮廓,人们都来了精神,等赶过去时,发现那里院墙高树,连亘成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