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人都僵了,死得很惨,据说舌头吐出来老长,脸上黢紫黢紫的。”李小木边说,边配合着做出鬼脸。
“啊?可、可简家也没披麻戴孝办丧事啊?”洛淑儿说。
“办不得。简老庄主促成这门亲事,本来就是要给重病的儿子‘冲喜’的,这‘喜’没‘冲’回来,反倒又死了人,要多晦气有多晦气,按他们来想,喜事变丧事,太不吉利,更有可能让少庄主病上加病,灾上加灾,所以只能偷偷将新娘子找地方埋了,先把这事儿压个七七四十九天,再做定夺……而这期间,一切均以大婚示外,图的就是个‘喜’字。”
洛淑儿咬咬牙,“荒唐!这真荒唐!”
“荒不荒唐咱们说得不算,毕竟这是乡下很多大户人家常年来的惯例。”
“第三呢?”
“第三,就有些奇怪了”李小木说,“听说那新媳妇好像极不愿意嫁过来,是被自己的亲爹五花大绑着给送来的,而且据下人们讲,只道听途说对方也有些家势,但哪门哪府、姓字名谁一概不知,好像极是避讳。”
“新娘子姓啥叫啥都不知道?”洛淑儿奇道。
“嗯,恐怕只有老庄主一个人晓得。”
“哦……诶?不对啊,敢情这一下午,你就围着那新娘子的事儿转了,别的再没打听出来?”洛淑儿有些气。
“这就不错了,你们是不知道庄里家丁护院的嘴巴有多严!”李小木撇撇嘴说,起身又要走。
“你、你又干嘛去?”洛淑儿问。
“继续打探啊,顺便再看看我那兄弟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书生?”
“不然还有谁?”李小木走了两步又停下,向众人伸出手,“对了,银子花完了,我又搭了不少,哥儿几个再凑凑吧……”
……
舒隙欢被关到了后院的一间柴房里,负责看管他的简财又被管家调去料理郎中的起居,所以一下午也没现身,倒成全了舒隙欢,没让他受什么皮肉之苦。
书生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