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在审问那书生的时候,总是在问剩下的财宝藏哪儿了,对其他的毫不在意。
不过问题也随之而来舒隙欢包裹中,又怎么会藏着那些“赃物”?
那书生愣愣的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一事,“巧莲,那晚,我冒雨赶夜路的时候,好像碰见了”
“对,就是他的那四个同伙”鬼魂指着简财,“也是之前你在茶棚遇到的那四位。他们居心叵测,当时就觊觎上了你身上的传家宝玉……”
舒隙欢一愣,本能的摸了摸腰间的玉佩。
“那夜,他们四个想害你、夺走宝玉,我就、就……后来,我知道你盘缠不多,便趁着你昏睡之时,将他们身上的珠宝塞进了你的包裹,想助你一路无忧,却不成想……”鬼魂嘤嘤啼啼的说,“舒郎,世事难计,人心不古,您又清善纯良,巧莲这一走,委实放心不下啊……”
“不!”舒隙欢把牙一咬,“今天,只要有我在,谁都别想动你!”他艰难的往阵边走了几步,鼻孔耳孔都冒了血。
“书呆子,你都听明白了?”藻茶怒喝道,“恶鬼就是恶鬼,害人残命,为人世所不容!你快快让开,待我们解决了它,替天行道!”
“天?!道?!”舒隙欢突然大笑,笑声凄惨,“‘天道’若在,何以让那等杀人越货的歹行天下?!何以让这个贼喊捉贼的恶奴监守自盗?!何以不分是非善恶,让尔等假仁假义的浑道蒙混世间?!滚开,今日,我便是‘道’!”他挡在鬼魂身前,眼睛已经变得通红。
“你”藻茶大怒,却也一时找不到辩驳的词,拔出长剑,就向阵中冲去。
“天合派”的其他几人似已有些犹豫,岩士戎大喊,“师妹,且慢”
但藻茶冲势已起,哪还退得回来,眼见一剑便要刺在鬼魂的身上。
可就在这时,法阵突然晃了晃,阵光也一阵飘摇不定。
咔!
众人看到,一处阵脚冒起了黑烟,大阵有些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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