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不好办了”潘仁奕感到体内灵气一阵乱扑,但还是强压下去,笑笑说,“我怎么知道师叔会不会食言,等我们帮过您之后,还愿意放我们走?”
“师侄大可放心!”黄义胜信誓旦旦道,“师叔身为长辈,又怎么会骗你?有我担保,你们绝无危险!”
“呵呵,可您刚刚骗过我们……”潘仁奕微微笑道,黄义胜脸色有些尴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身后的“长疤”再次叫嚷,“废什么话!再不动手,你们都得毒发浸骨,到时候……嘿嘿……”他的眼珠子又瞄向暮清。
“既然是这样,你们反倒多此一举了”潘仁奕说,“等我们抵不住毒性的时候,你们便可随意操纵,到时再让我们传信,岂不是轻而易举?”
这话一说,巾仑丰有些急了,“大师兄,那、那我们此刻”
暮清冷冰冰的,这会儿终于说话了,“他们是知道的,接信的不是寻常人,头脑聪慧,智计百出,尚在他们之上,突兀的一封急信,难免会激起他的疑心,到时候真要将计就计,反咬回来,恐怕最后受苦的,还是他们自己……”暮清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去看“长疤”的脸,只见他疤痕跳动,眉眼微皱,显然是被说中了,暮清暗暗放心,继续道,“因此,他们便想到了这个招数用‘符信’,只有面对面把话说清了,才能打消接信人的顾虑。”
巾仑丰愣了半天,总算想明白了“符信”与其说是一种信,其实更像是灵符,催动后,传信和接信的两边都会闪起灵气光幕,这边说的什么,那边听得清清楚楚;这边谁在说话,那边也看得昭昭然然,如果李小木在光幕上看到这边的人眼光异样,呆滞迷乱,浑浑噩噩,想让他不起疑都难,由此,欲叫李小木深信不疑,这件“符信”还是必须要让自己一方“心甘情愿”传过去的……
想通了这一点,巾仑丰总算有了把握,笑道:“我大师兄说得没错,不给解药,尔等休想让我们做一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