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让愚兄钦佩啊!”
刘少卿苦笑道:“小弟是真不知情啊。幸亏皇上明察秋毫,不以不知而罪人,否则,小弟这颗人头,早就搬了家了。”
温都苏冲天拱手道:“是,皇上圣明。不过当时,愚兄可真是为贤弟捏一把汗啊。”
这话说的是不是真心,谁也不会真的去计较,无非是双方为了拉近距离,捡好听的说呗。
一番寒暄过后,温都苏介绍:“这位是福州将军的公子,穆勒,都是好哥们,今后还要多亲近亲近才是。穆勒兄可是对少卿你佩服的很啊。哦,对了,听说昨日皇上给贤弟赐了字,这今后,是不是不方便叫少卿了?”
刘少卿一阵恶寒。皇上赐的表字是‘匹夫’,这能随便儿叫么,回头一打招呼,“匹夫,你好!”这像什么话?
“兄长就不要取笑我了,如果兄长不嫌弃,还是称呼小弟本名吧。”
温都苏也是调侃一下,显得哥们儿亲近,那里真个会喊他‘匹夫’,估计这个字,今后也就皇上喊喊吧。
聊到这里,气氛倒融洽了许多,年轻人就是好,原本只见过一面的,现在几句话一聊,倒似多年好友似得。
刘小匹夫又和穆勒见了礼。说起来,穆图善在长门和法国人打了一仗,刘少卿也有耳闻,不过对比北圻的战役,长门之战只是小菜一碟而已,因此没什么关注。
穆勒又说起当时临时支援的那个练军营头,刘少卿倒是还有印象:“嗯,当时是有两个营头,陪同唐景崧唐大人一同来的北圻,正好赶上纸桥战斗后来呆了没半年,赶在sx之战前回了国,说是增援台湾了。”
穆勒道:“不错,当时因为法国人封锁海岸,我们的船出不去,正好赶上长门之战,说起来,若不是他们,长门恐怕就失守了。父亲当时教导说,见微知著,在长门登陆的,还只是法国兵舰上的水手,还不算是真正的陆军,战斗力就这么强了,而陈管带所部,仅仅和贵军训练了三个月,就抗住了法国人的攻击,那么北圻的战斗有多激烈,而贵军的战斗力有多强,可想而知。这次家严让愚兄来学习,就是为了提高咱们八旗的战斗力,今后还望刘贤弟不吝赐教。”
穆勒这一番话,倒真是发自肺腑,没有上过战场的人,是体会不到余生之人对强弱的看法有多么极端,因为对他们来说,所谓强与弱,就是生与死的差别。
刘少卿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连忙道:“哪里哪里,小弟也是赶鸭子上架,逼到那个份儿上了,今后大家在一起,小弟还要靠兄长们多扶植才是。”
几人聊了几句,又有一些公子哥过来打招呼。刘小匹夫现在名声鹊起,这些人虽然谈不上巴结,但交好一个未来可能的新星又没什么坏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