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下官不曾见到皇上,只是醇亲王代为传旨,让下官带船来找大人,配合大人运送人枪到南洋,其他的,下官不知。”
刘永福道:“不知也好,你们先在这里歇息几天,待本官将人员安排好了,交给你们,到时候会跟你们讲清楚该怎么做。”
“是,大人。”
“好了,不谈公事了,来,尝尝我们广南的水果酒味道如何。”
谈完公事,刘永福安排歌舞酒宴,宾主尽欢。
安顿好吴安康,刘永福抬腿来到布政使衙门,一进来,就见唐景崧正在那里端坐喝茶。
刘永福一报拳:“维卿兄,好雅致啊。”
唐景崧一笑:“原来是渊亭兄,怎么,和水师的人商量好了?”
刘永福在一旁坐下,有仆人端过茶来,刘永福摆摆手让不用伺候了,这才道:“是啊,哎,张大人没有过来?”
唐景崧一努嘴,笑道:“越南人向幼樵兄索要北圻呢。”
刘永福也是一笑,“这吃到肚子里的肉,还有吐出来的道理?我们打生打死,死伤上万弟兄,他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要了去?有这本事,先去西贡把南祈要回来。”
“谁说不是呢。唉,算了,咱们先喝会儿茶,等等他吧。”
两人这么说着,一边喝着茶等岑毓宝。
不远处的另一幢衙门里,张佩纶正在和越南使者纠缠。
“阮大人,本官已经几次说明了。这北圻当初可是朝廷花了大力气从法国人手里夺回来的。当然,我大清自然不会侵占藩国的土地。可是,这一来,越南王室已经和法国人签订了《顺化条约》,沦为法人保护了;二来呢,法国人在中圻、南圻厉兵秣马,虎视眈眈,一旦朝廷大军北上,恐怕这北圻瞬间就会再次落入敌手啊。”
阮福林道:“张大人,我朝国王陛下当初和法国人签订条约,也是迫不得已,而且之后我们也曾上书大清朝廷,申明我国仍然尊大清为宗主国的啊。”
张佩纶道:“话虽如此,但是毕竟贵国和法人之间条约尚在,我中华泱泱大国,最重信义,贵国和我朝有宗藩关系在前,却又私自和法人签订条约在后,这无论怎么说,似乎都是贵国失礼啊。”
阮福林争辩道:“当时法人兵临城下,我王才不得不签订条约……”
张佩纶打断他道:“听闻阮大人也是儒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