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对方打败了。这时候他心里就会生出一种莫名的情绪:原来我也能打啊。如果让他再和另一个人打一架,就变得不那么胆小了。而如果他发现自己竟然再次胜利,这种心态就变成:原来我这么能打啊!
淮军也好、新兵也好,现在就是这个心态。
所以在之后的训练中,刘少卿欣喜的发现,士兵们的训练热情更加高涨了。
就在这样的忙忙碌碌中,光绪十八年的春节过去了。
三月,很久没有露面的李鸿章忽然上奏。参劾宗室舒英仗势逼凌地方。
原来前几日此人前往滦州收租,因为当地在去年曾经水灾,朝廷曾降旨减免租赋,按照朝廷的公告,当地佃户本年可以不交租的。但是舒英却并不遵从,仍然要按照全租命当地村民缴纳。该州知州吴积旬详案查询,舒英竟然闯入州署咆哮凌逼。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
光绪挥舞着手中的折子,都快要打到昆冈的脸上了。
“朕呕心沥血,就是想维护着这个朝廷,维护祖宗的江山社稷,可你们倒好,身为爱新觉罗的子孙,一天到晚的只知道吃喝玩乐,欺男霸女。不但不能为朕分忧,还变着法的给朕添乱!热河的乱子怎么起的?啊?还不是因为你们这帮人给逼得!官逼民反、官逼民反!官不逼,民会反么!热河的乱子刚刚平了,你们就开始给朕找事儿啊?”
光绪在咆哮着,跪着的几位满大臣大气也不敢出。昆冈只能一个劲儿的磕头:“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你还知道自己有罪啊!现在宗室和八旗的子弟之所以变成这个样,就是你们这些宗人府的光知道吃饭不知道做事造成的,依朕看,你得罪比他的还大!”
发了好大一通火,光绪似乎也有点儿累了。
“今天这里没有汉臣,就是给你们留点儿面子,也给朕,给祖宗们留点儿面子。你们自己说吧,这个事儿该怎么处理?”
几位王爷、贝勒都拿眼看昆冈,昆冈头上滋滋冒汗,只能硬着头皮道:“念在舒英是初犯……”
‘啪’的一声脆响。昆冈话还没说完,光绪已经将手中的折子实在儿的甩在了他的脸上。
“还初犯?出你大爷!你还想着给他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