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自主起事?可是你们只有几百人,甚至连步枪都没有,又要如何应对清朝的军队?”
内田良平冷笑:“请大鸟君放心,并不打算在汉城做什么,我们的目标,是在朝鲜南部!”
“什么?”大鸟圭介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这些浪人的行动,虽然也是政府意志的体现。但是他们从来都不会照章行事,最后揩屁股,让一切至少看起来光明正大的工作,可是他们来做,所以大鸟希望能提前知道这些人的计划,好做安排。
不过内田良平似乎没有详细解释的意思。他哈哈的笑了几声,用力一撑地,站了起来。玄关伺候地下女立刻拉开门,跪在那儿鞠躬行礼,将内田的鞋子摆好。
内田一边穿鞋一边回头笑道:“大鸟君,我们的先觉志士已经做好了准备,到时候,希望你不要错过在汉城发生的机会!我们会给日本国内一个借口的!”
哗啦一声,玄关的门又拉了起来。只留下大鸟一人在那里发呆。
崇政殿。
载恬看着匍匐在台阶下的袁世凯,心中颇多感触。
在另一个时空中,这个男人是终结了大清统治的功臣之一,也是祸乱天下的罪魁祸首,同时更是心计练达的政治高手。只可惜,现在的历史,是由自己来书写的,所以,他只能变成一个棋子了。虽然可能会成为比较有用的棋子。
载恬在上面转着心思,匍匐在下面的袁世凯更是转了无数个心思。
皇上将自己招进宫来,却半天不发一言,这样的压力,即使是袁世凯这样的男人,也无法避免产生内心的惶恐。毕竟,这还是一个帝制的时代,而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五品同知。
正当袁世凯惶惶不安的时候,皇上终于开口了。
“朝鲜政局如何?”
袁世凯毕竟非比寻常,原本惶惶不安的心境在皇上开口问话的瞬间就平静下来随后开始分析皇上这问的到底是什么,而自己应该怎么答话。
“回皇上的话,朝鲜政局大体平稳。”
“大体?”
皇上明显对这样模棱两可的回答十分不满。
“是。朝鲜当前并未出现明显的问题,但是开化党人似乎仍然贼心不死。不过朝鲜大院君等人严防死守,所以也难以掀起什么风浪。只是近年来因为个别官员在处理民政上有些缺失,所以难免有些乡民怨恨颇深。其中在朝鲜有一个东学党,原本被朝鲜人定为邪教而取缔,近年来企图利用底层乡民的这一怨恨心理死灰复燃,虽然在去年再次被勒令解散,但其在乡民中间影响力颇深,难以根除,所以微臣有些担心。”
东学党本来是宗教性质的,创始人崔济愚是一个不得志的士子。两千年来一直受着汉文明笼罩影响地朝鲜民间,在这个数千年未有的大变局当中,在这个西方文明疯狂入侵的关头,自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