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不过善耆早就在这上面下了大功夫。
“不知幸德先生认识那些人?如果只是几个无关紧要的——请恕本王直言——恐怕没什么意义。”
幸德秋水笑道:“王爷放心,草民虽不才,但是认识的人里面,也包括了俄国社会主义者的一些领导人。比如托洛斯基,他是俄国布尔什维克党在彼得格勒的苏维埃主席,是俄国布尔什维克党领袖乌里扬诺夫的亲密战友。如果王爷您调查一下,就应该知道这两个人在俄国的社会主义党派中的地位。”
善耆笑了笑:“不必了,我相信先生不会欺骗本王。那么,幸德先生准备何时前往俄国?又需要本王做些什么?”
幸德秋水道:“为了我自己国家的民众,我希望明天就启程。至于需要,我想,如果我能够带着一百万英镑过去,则必然能够获得成果。”
善耆点点头:“钱不是问题,如果真的如幸德先生所言,我愿意说服我国皇帝陛下,尽可能的向他们提供支持。”
说完,善耆招来一名侍卫,在其耳边吩咐了几句。随后对幸德秋水道:“先生的需求,本王已经安排完毕。如您所愿,明天一早,就会有车来接你。随后你将乘火车到天津,然后乘船前往欧洲。出于对您个人安全的考虑,我将安排两名侍卫沿途照顾您的起居。并且他们也会协调欧洲的我国使馆人员。为先生的工作提供方便。”
幸德秋水向善耆鞠了一躬:“那么,谢谢王爷了。”
“送客……”
送走了幸德秋水,善耆马上吩咐侍卫去请许景澄过府。两人连夜将对日本的最新方略做了一份奏折,在次日递给了载湉。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分裂的日本必然有利于中国。当载湉看到这份奏折,脸上乐出一朵花来。
“可行性有多高?”
善耆道:“回皇上,臣对此做了一个调查。幸德秋水的祖上,是四国当地的大巫祝,其家族在当地极为有影响力。同时,对于北海道而言,因为在这十年中几乎没有接到过来自本州中央政府的直接、有效的管理,再加上桂太郎的部下大多对天皇心存怨恨。所以,如果我大清提供必要的一些援助,如金钱、装备,那么,此事能够成功的可能性极大。”
载湉击掌到:“好!哪怕只有三成把握,这件事也值得去做。不过是付出一些财、物。不过这件事总理衙门不好直接出面,还是由你来办。最好是抹去朝廷的痕迹,以民间的方式进行合作和资助。具体怎么操作。你比朕明白!”
善耆躬身道:“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