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径臼炮。
然而,原本应该立刻响起的己方还击火力,却迟迟没有动静。
乌丁诺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士兵被中方大口径火炮炮弹抛向空中。却无能为力。
为什么不还击!
乌丁诺夫顾不得危险,快速的跑向指挥掩体,抄起电话机就吼叫着寻求炮火支援。然而,电话的那一头,却始终无人接听。
一发155毫米榴弹落在了指挥部的头顶上。厚达三米的土木工事在几十公斤高爆弹药的轰击下轰然垮塌,乌丁诺夫最后的思绪,停留在了一个小时前看到的那一幕,那四个漂浮在天上的庞然大物,和那黄绿色的薄雾。
基地为什么始终不提供炮火支援?这是他唯一能够联想到的原因了。
一声声低沉的喘息被隆隆炮声遮盖,借着炮火的掩护,第十四师的战士们快速的向10号高地发起冲锋。爆炸不断地向前延伸着,似乎在给他们开路,沿着炮弹的脚步,他们时而跳入炮弹炸开后形成的弹坑,时而躲入大树的后面,就像是丛林中寻找机会猎杀的狼群般,迅速的向敌人靠近。
“机枪!”
乌丁诺夫不愧为一名出色的将领,俄军的防御工事修建的非常完善。即使在这样的火力打击下,依然有残存的堡垒在顽强的阻击着敌人。
看着发起冲锋的战友几乎被子弹压制的抬不起头,陈之骥猛地扭过头招了招手,身后的机枪班战士立刻扛着02式重机枪扑到了他面前。
机枪手撑开脚架架好机枪的同时,装弹手已经把弹带塞进了枪匣,当他猛地拍了一下机枪手的头盔后,哒哒的机括和子弹呼啸声就已经从响起了起来。
密集的子弹喷涌出枪口,机枪手匍匐在地,借着弹坑的掩护,几乎把脸颊都贴到了枪托上,枪口的硝烟熏得他眼睛通红,但手指却从未松开过扳机。
一枚枚子弹被枪机吞噬后,眨眼间又从机匣的另一端的退弹口蹦出,带着余烟的滚烫弹壳砸落在地面上,渐渐地形成了一个弹壳堆,碰撞在一次发出悦耳的叮当声。几百米外的要塞碉堡外墙被打的火星四溅,机枪手一边射击一边调整枪口,把全部的子弹都倾洒到俄军碉堡那个小小的射击孔位置。但那里实在是太小了,而且俄国士兵舍生忘死的精神也着实让人钦佩,一个人倒下后后面又立即补上,所以哪怕是被压制的看不清目标,俄军的机枪也从未停下过怒吼。
密集的子弹你来我往,双方都不断有战士被撕碎倒下,在不到不到一平方公里的战线上到处是爆炸和硝烟。
利用机枪的压制,陈之骥迅速安排爆破小组出击。掷弹筒不断的抛射着榴弹,50毫米的榴弹虽然无法摧毁眼前的碉堡——事实上连70毫米步兵炮也拿这些碉堡没办法,否则近卫军早就攻下了10号高地了——但可以模糊守军的视线。
碉堡内,一名俄军军官正在疯狂的指挥机枪手射击。在他的四周,几名士兵正在快速的搬运弹药。忽然,一根黑色的长长地铁管子从个射击孔中塞了进来。
石块砌成的碉堡内,士兵们呆呆的看着铁管子,不明白这个一段冒着白烟的玩意到底是什么,在这一瞬间,他们的思想>> --